荀彧猛地抓住張斷的袖子,“張兄,你如此年紀便有這般見解,可有法子拯救大漢?”
這......
張斷嘆息一聲,“只在我看來,皇室衰微,除非能站出一個真正心心念念向皇室的,然後將這片天地重新打下來,再稱大漢,這樣才可能延續大漢的輝煌。”
荀彧怔道“那......還會是大漢嗎?”
張斷將袖子拉開,淡然道“那就得看你們的理解了。”
眼看張斷就要離開,荀彧心中一動,急急追上張斷。
“張兄,”荀彧深深一躬,“此時正是國家危亡之際,董卓狼子野心,決不能放董卓進京,還望張兄教我。”
張斷無奈,受不住自己每走一步荀彧就跟著躬身一步,態度實在太誠懇了,若是後世人有這樣的態度,何愁事情辦不成?
“行罷,文若兄,我便只能教你這麼一招,但是你要答應我,做完這一切之後,你就要迅離開洛陽城,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荀彧大喜,“一定遵循張兄之言。”
張斷湊近荀彧,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荀彧臉色陰晴不定,隨後暗自嘆息。
“這......張兄的思想猶如天馬行空,文若不如矣。”說完正欲再鞠一躬。
張斷連忙將荀彧的身形托起,一次沒問題,這第二次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文若兄不必如此,不同之人有不同人擅長的領域,文若兄長我十歲,其中大才,我是萬萬不如的。”
荀彧忽奇想,說道“既如此,不若我們結拜為兄弟,從此相見,便是兄弟。”
張斷笑了笑,“若是文若兄有心的話,斷自然是沒有拒絕的道理。”
荀彧大喜,拉著張斷跑到家族一座大堂,擺上香案,給張斷演示了一番什麼叫做當場結拜。
當儀式過後,兩人自然是欣喜萬分。
“來人吶,今夜我要宴請弟弟,把一切的邀約都推掉,不要讓這些事情影響到我們。”
張斷囑咐了幾番荀府上的小廝,拜託他向家裡說一聲,免得家裡人擔心。
回頭便看到荀彧一臉驚訝說道“此前倒是未曾聽聞弟弟有家眷在身。”
張斷微微一笑,端起一隻酒杯說道“有的,家中母親辛苦不易,父親已有傷痛,家道中落,自我這一脈起,已然式微了。”
荀彧心思一動,“不知弟弟祖上繼承自何人?”
張斷忽然想起原主老爸經常在嘴裡唸叨著的祖上,不禁臉色一紅,那個名字可是三國人崇拜的物件啊,自己怎敢說出來。
“無妨,祖上已然是過去。”荀彧看了他這樣子,還以為張斷是因為家中不是什麼大家族,這才不好意思說出來。
張斷心中腹誹,難道我老爸天天唸叨張良之後也要和你說嗎,那樣你豈不是會覺得我在吹牛?
“不多說了,來,我們乾了這杯!”
“文若兄長,幹!”
......
公元189年,董卓入京,禍亂洛陽。
“斷弟,斷弟!”遙遙的有一個聲音傳進張斷的耳朵裡,張斷無奈的放下書看著院外,這個聲音他再是熟悉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