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之前。
“公子,張遼已經帶到。”
張斷放下手裡的筆,看著面前帶著仇視的一雙眸子,心中不禁感慨,和後世記載的張遼幾乎一樣。
“張斷!有什麼本事就儘管使出來吧!”
張斷對一旁的典朔說道“放了他。”
這時候不止是典朔愣住了,張遼也愣住了。
“公子,他可是要殺你的人。”典朔忍不住說道。
張斷嘆了口氣,“文遠雖然仇視於我,但我卻並不仇視文遠,如今伯寧已經離去,我又怎麼能放文遠在這裡呢?歸根結底,是我害了奉先的,所以,文遠,你走吧。”
典朔心中欽佩,就是因為有這樣的公子,他們才會始終想著跟隨於他啊。
只是張遼鬆綁了之後卻沒有離開,雙目中透露著一絲迷茫,一絲不解。
“文遠,還有什麼事麼?”
“你為什麼就這麼放了我?”
張斷一愣,把剛剛的話語又說了一遍,張遼沉默一會說道“我張遼不是無義之人,這一命是我欠你的!”
張斷不置可否,揮了揮手,並沒有放在心上。
然而,第二日夜晚,張斷便遭遇了刺客。
據說刺客是因為張斷放了張遼而來,聲稱張遼是呂布的遺黨,放了張遼無疑是養虎為患,徒增叛亂,給大漢雪上加霜。
張遼聽說了此事之後,羞愧地趕來見張斷。
“因為我,潤之險些身死,張遼無以為報,願意為潤之徵戰,實現潤之的理想。”
古人就是如此的淳樸,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只是張遼不知道,張斷的傷口雖然是真的,但是刺客卻是張斷的親衛。
張遼就這樣成為了張斷手下的將軍。
隨後張斷將其引薦給了曹操,只是曹操最近將重心都放在了天子的身上,對張遼只是點了點頭,便讓張斷自行處置。
時間回到現在,就在白波軍殘黨肆意掠奪的時候,人群當中傳出一聲高呼。
“保護天子!”
張斷心中冷笑一聲,是哪個不中用的大喊了這麼一聲?果不其然,白波軍殘黨紛紛紅了眼睛,朝著那個方向奔去。
“天子!擁有了天子就擁有了權力,能夠號令諸侯!”
“那可是天子!”
諸如此類的言響徹在夜晚中,直到一潑赤色灑落。
“我是曹操,我看誰還敢動!”
突然興起的殺伐震懾了亂軍一陣,隨後便聽到一陣整齊的聲音,地上的石子輕輕震動,大地彷彿都在緩緩的顫抖。
“哈哈,我的軍師到了,爾等還不趕緊竄逃!”曹操大笑一聲,白波軍殘黨的戰意在步兵大軍面前瓦解,恐怖的踐踏能力讓大地都蠢蠢欲動。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