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半個時辰後,司徒勝男便基本治癒了李紅雪身上的傷。
眾人當即準備回劍宗去,路上,天狗問司徒登仙道“司徒小老頭兒,你們怎麼突然找過來了?”
司徒登仙說道“這還多虧了聽雨樓和勝男啊,前些日子,聽雨樓放出訊息,說張簫少俠殺了北荒的三聖子和金翅小鵬王后,去了劍宗。於是,咱家的勝男今日便上劍宗找張少俠去了。”
“哎喲。”天狗一聽,狗嘴一咧,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可以啊。”睚眥也笑了笑。
李紅雪聽了,心中登時一凜,又瞥了張簫一眼,現這小子居然在笑,只不過笑得不那麼明顯,露出了兩個酒窩。
張簫確實有些開懷,一個他頗中意的姑娘,上劍宗來找他,本就是件令人開懷的事情。
司徒勝男把頭偏了過去,看著遠方的景物,白皙的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微有些許赧然,不過她倒是沒有太多小女兒的羞態,依舊給人一種大家子氣的感覺。
“不知司徒姑娘,找張小子有何事啊?”睚眥說道。
天狗立時拍了它的大蛇頭一巴掌,罵罵咧咧道“她奶奶的,這有什麼好問的,你個哈兒?!”
司徒登仙笑了笑,接著道“然而,我家勝男剛找上劍宗,便聽說張少俠去找煉血宗的麻煩了,還放出豪言說要砍他們煉血宗,這可驚了她,忙回來找了我,讓我跟她一起來幫你們,結果,咱剛趕來,你們這邊就已完事了,終究還是沒來對時候,晚了些……”
張簫微笑道“不,你們來得正是時候,救了咱們這邊的人。”
司徒勝男聽他如此一說,登時心下微微有些黯然,暗道“咱們,你們……”
李紅雪卻是暗罵“臭小子,還算有點良心,沒有被狗吃乾淨!”
“阿嚏!”張簫和天狗同時打了個噴嚏。
……
即將到劍宗時,他們又遇上了劍神卓絕和劍仙溫酒。
“你們幹啥啊,專門在此迎接我們嗎?”天狗問道。
“咦,怎麼回來了?誒,司徒兄你怎麼也在?”卓絕微微一愣,說道。
“卓兄好啊。”司徒登仙打招呼道。
“好、好,煉血宗那邊的事都處理完了?我一回來就聽宗裡的人說你們去砍煉血宗了。”卓絕道。
“我也是,我剛一出關,就聽說宗裡的人說你們要提刀上門,滅了煉血宗”,溫酒道,目光在張簫他們中掃了了一會兒,找到了李紅雪,說道“丫頭你怎麼這麼糊塗,你要報仇,至少也等我出關啊,就這麼去豈非危險得很?”
李紅雪只得乖乖地道“師父,徒兒知道錯了。”
溫酒道“下回不許這樣了。”
李紅雪點點頭“嗯嗯。”
“沒事了,煉血宗基本已被咱們給滅了,不過還真是挺險的,差點就讓那徐涉把那‘魔尊’的身外身放出來了。”天狗說道。
“龜龜,那確實有些嚇人,‘魔尊’的身外身……我和師兄也不是其對手!”溫酒說道。
“既然煉血宗的事情已了,那小酒咱們這就走吧。”卓絕道,說著就要攜溫酒遁去。
“等等”,天狗說道“幹啥啊,卓小子你咋又要走了?”
卓絕說道“前輩你有所不知,如今北荒的蠻子們勢如破竹,殺到了中州邊境,北魏已被他們悉數侵吞,我等豈能坐視不理?”
“呵呵”,天狗笑道“先前那些北荒的蠻子攻伐北魏時,怎麼不見你這位‘天下第一’出手,現在倒著急了?”
卓絕說道“前輩可曾聽說過‘血衣人’這個組織?”
張簫登時一愣,沒想到卓絕竟連“血衣人”這個組織都知曉,他可是憑藉“移魂大法”獲取“血衣人”組織頭目藤井三郎的記憶,才知道這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