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嬴魚 第55節(1 / 2)

小說:大秦嬴魚讀零零 作者:一口香

圖對秦魚如閒話常談一般的說起秦王也很無語,他道:“王大父日理萬機,未必有時間見我們這些小輩,我又沒什麼大事,去了平白浪費他老人家的時間,還是不去了。”

秦魚無法:“好吧,那我跟大王說,今日你幫了我,勞煩你了。”

圖丟下一句:“隨你。”就帶著門客們離開了。

徐隨一步三回頭的也要離開。

秦魚叫住他,問道:“我觀你極善言辭,又熟讀律法,可有想過以後要做什麼?目前有什麼打算嗎?”

徐隨眼睛一亮,他努力表現的成熟一些,回道:“隨有出仕之心,可惜家貧,沒有舉薦,只能蹉跎等待時機。”

秦魚對他說的家貧不以為然,要真家貧的飯都吃不上了,你能學琴學律?而且看你穿著羅衣,可不像是家貧的樣子。還有,你才十五歲,說什麼蹉跎呢?人家十五歲才開始學習識字好吧,至少秦魚就知道,已經成親了的十五歲少年秦川,他認識的秦字還沒有他這個小孩子多呢。

然而徐隨的十五歲,已經開始雄辯群門客了,不得不說,同樣是人,差距還是有些大的。

既然還是待業少年,秦魚就跟他道:“我現在要去拜見大王,或許大王會問一些律法的事,你能和我一起去,在我答不上來的時候,幫一幫我嗎?”

徐隨一揖到地,激動道:“唯。”

徐隨跟著秦魚向王宮內部走去,後面的嫣和看到了,向前走了幾步,被蒙武拉住,她也知道王宮大內不可擅闖,只能跺跺腳,一臉不甘的轉頭離開了。

秦魚去見秦王,秦王這裡有臣子在隨侍。之前秦魚每次見秦王,秦王都是單獨見他,因此,他聽說裡面秦王在召見臣子,就想等一等,等秦王見完臣子,他再進去。

誰知,秦王讓他直接進去。

秦魚帶著徐隨和長喜進了大殿,給秦王見完禮,秦王笑道:“寡人聽說,你在前朝廷議,怎麼,現在結束了?”

聽到‘前朝廷議’這四個字,跟秦王議事的大臣和徐隨微微變了臉色,長喜則是深深的低下頭去,唯有秦魚不滿反駁:“是我學識不精,想要找人幫我看看卷宗,誰知道我人緣這麼好,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大家就討論了一下,哪有什麼廷議?大王您可別嚇唬人。”

秦王只當他是在狡辯,問他:“那你們都議論出個什麼結果來了?”

秦魚讓長喜放下卷宗,嘿嘿笑道:“我就是現學現賣,也得有個裁判呢。我原本想拿來說給大王聽的,但大王有要事在身,卻是我打擾了。”說罷,朝那個大臣笑笑,以示友好和抱歉。

巧了,這個大臣秦魚還真見

過,就在之前秦王拜他為櫟陽令的那次朝議上,此人站的還挺靠前,他給秦魚最深的印象,就是那雙充滿考量和謀算的眼睛。

此時再看此人,那份考量仍舊在,但算計,卻是沒有了。

秦王笑道:“不算打擾,寡人與範卿正說起你呢。哦,你還不認識吧?這位是寡人的客卿,范雎,是位大才。”

秦魚原本圓溜溜的眼睛瞬間張大了一圈,一臉震驚加詫異的看著范雎,原來,這個人就是鼎鼎大名的范雎?

秦王皺眉:“你那是什麼表情?你聽過範卿的名號?”

秦魚恢復了表情,無所謂道:“我早就聽說您身邊的寵臣名叫范雎,早就好奇了,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秦王道:“那些虛言,你聽聽就行了,範卿乃是寡人的重臣,其實區區寵臣可比的?話說,你倒是可以做寡人的寵臣。”

秦魚非常想跟秦王翻一個大大的白眼,以充分表示自己的不屑,但他不敢,所以只能皺皺小鼻子,爭取道:“我想當大王的重臣,不想當寵臣。”

秦王:“那寡人就考考你,寡人可不想要一個不學無術的人做重臣。”

秦王從秦魚帶來的案卷中隨手抽出一卷竹簡,開始提問。

就像秦魚自己說的,雖然他已經做足了功課,但新學的就是新學的,還未融會貫通,也只學了個半吊子,秦王問話,秦魚答不上來的,他也不瞎逞強,直接說不知道,然後讓徐隨替他答。

一開始秦王還只侷限於案件,他見徐隨都能將他出的題答上來,就讓范雎一起出題,專門考教徐隨。

徐隨也從一開始的遊刃有餘,到後來的勉力作答,額頭也開始慢慢的沁出汗珠。

秦王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說秦魚:“難得你乖覺,知道自己不行,就帶一個行的來幫你,更難得你找了個有真學問的。”

秦魚高興道:“大王也覺著徐隨有真學問嗎?”

秦王驕矜道:“以他這樣的年紀,尚可。”

秦魚聽道這話,臉上的笑容垮了下來:“哦。”

在一旁靜坐的范雎此時卻開口道:“王上說的沒錯,以徐小友的年紀,他能將法家學問學到如此程度,已經算是難得,公子不必苛責於他。”

秦魚睜著純潔的大眼睛,天真的問范雎:“你們都說他是因為年紀小,才只有這些學問,那麼等他再學幾年,會不會追趕上範先生你呢?”

范雎失笑道:“在下不修法家,以在下來看,此時徐小友對律法的學習就已經超過在下了。”

秦魚道:“我不信。徐隨,範先生說你的在律法上的學問已經超過他了,你覺著呢?”

徐隨忙彎腰拱手向范雎行弟子禮,惶恐道:“小子狂妄,何德何能能有先生比肩?”

范雎對徐隨的態度很滿意,原本自從秦魚一行進來就板著的一張臉上不由帶上了和煦的笑容,捋著鬍鬚道:“你能有此虛心向學的態度,就已經超過這世間大多數人了。”

秦魚看看范雎,又看看徐隨,悄悄拉拉秦王的衣袖,在他耳邊小聲道:“大王你看,他們像不像老師和學生?”

秦魚的說話聲音夠小,但架不住他小孩子聲音細脆,在座的又都是耳聰目明之人,因此秦魚說的話,范雎和徐隨都聽見了。

徐隨態度更恭敬了,范雎卻是搖頭失笑,對秦王道:“見著機靈的小輩,不免新生歡喜,大王見笑了。”

可不是?方才那句話,可太像是老師教訓弟子時說的勉力之語了,但關鍵是徐隨並不是他的弟子,他在大王面前訓誡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小輩,這個小輩還是秦魚這個新的秦國‘公子’帶來的,未免有僭越秦王和秦公子的嫌疑,是以他才說見笑了。

但秦王並不以為意,他笑道:“既然先生喜歡,何不收下這個弟子?讓他侍奉在你的左右,豈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天天教導了?”

這可真是話趕話的趕上了,秦魚一時盡興,竟想讓徐隨拜范雎為師。

徐隨臉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雙膝一軟,就要磕頭拜師,但秦魚比他更快,他道:“大王您這是認真的,還是說笑呢?我雖然年紀小,但也知道,收弟子都是要收合自己心意的才行,您都沒問過範先生,就讓他收下弟子?也太霸道了吧?”

秦王無語:“寡人方才不是在詢問嗎?寡人何時霸道的讓先生收弟子了?”

秦魚理直氣壯:“您話都說出來了,難道要讓範先生拒絕嗎?範先生以大王為重,即使他心中不喜,定也不會表現出來的。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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