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廢物,別躺著裝死了,滾起來。”
王海東憤怒的瞪了眼仍舊躺著的混混:“拿錢的時候,臉都笑爛了。”
“東哥,這事兒不能怪我們,是王天順背叛了我們,以後輪了他婆娘。”
幾個二流子趕緊爬了起來,架著王海東,見了鬼似的,一溜煙的跑了。
撲通!
王天順叫出田香蘭,兩口子一起跪了下去,不停的給羅小虎道歉。
“對不起!是我們愚蠢,是我們無知,看在孩子的份上,可否?”
“你們的孩子是死是活,和我沒一毛的關係。”
羅小虎進了堂屋:“我只是替翠花嫂子還人情,從此就兩清了。”
“謝謝!”
田香蘭兩人,連爬帶滾的衝了進去,門都沒關,麻溜的脫了。
這一次,不管是脹、或是痛,又或者別的感受,都不敢叫了。
一直忍著,還是挺難受的,為了孩子,不管多難受,必須忍。
好不容易結束了,田香蘭都軟了,胸口劇烈起伏著,晃得厲害。
“可以了。”
羅小虎擦了擦手,用力擠了幾下,又用重瞳看了看,的確通了。
沒想到的是,用力過度,滋的一聲,一下就噴了,濺得滿臉都是。
“身體沒別的問題。”
羅小虎嚐了一點,感覺挺醇正的。
“不好意思啊。”
田香蘭尷尬的不行,想幫羅小虎擦了。
的確沒想到,羅小虎的醫術如此可怕,針灸一次,按摩一次就通了。
這可不是一般的通,是大通,用力擠壓,好像噴泉似的就噴出來了。
“記住,從此以後,翠花嫂子不欠你了。”
羅小虎開啟爪子,抓著紙巾,冷笑走了:“人雖賤,奶水挺香水的。”
回去之後,去了苗翠花家裡。
看清羅小虎臉上的情況,苗翠花懵了:“這麼猛,噴了你一臉啊。”
“幫我擦乾淨。”
羅小虎將紙巾遞給苗翠花,一言帶過:“以後少和他們打交道了。”
“虎子,對不起!我真沒想到,田香蘭這麼不要臉,居然陰你。”
苗翠花尷尬了,將紙巾淋溼,溫柔的擦去臉上的痕跡:“香不?”
“說實話,挺香的,要是換個人,我都想嘗兩口,這個很補的。”
羅小虎摟著小蠻腰:“這次的犧牲太大了,你得好好的補償我。”
“放心啦,保證不會讓你吃虧。”
苗翠花扔了紙巾,勾著脖子,在耳邊呢喃:“我用自己賠你……”
“現在就賠,要是過了夜,得算利息,利滾利,你就賠不清了。”
醉人的少婦幽香,撲鼻而入,羅小虎嚥著口水,爪子滑了下去。
“討厭啦,別這麼猴急。”
苗翠花的手鑽了進去,發現身上發全是汗:“一身汗,先白白。”
“幫我搓背。”
羅小虎脫了衣服,拉著苗翠花進了廁所:“看你的表現嘍。”
“什麼表現?”
苗翠花從後面抱住,蹭了幾下,嫵媚嘀咕:“一切隨你哦。”
“你先得好好表現啊,只要我滿意了,可以多放你幾馬。”
羅小虎抓起塑膠水瓢,正要淋溼身子,卻被苗翠花搶了。
淋溼身子之後,在耳邊露骨的說:“不是馬哦,而是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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