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央央有些心虛的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夫君,你沒在家的時候,我都是按你的要求,很乖的,就是......今天是浴佛節.....我才出來逛了那麼一下下......”
說完,謝央央用兩個手指輕輕在裴辰瑜眼前捏了捏,示意真的是一下下......
裴辰瑜緊緊地抱著謝央央,彷彿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
“二表哥....二表哥.....我腰要斷了.....”謝央央抗議。
裴辰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著謝央央的溫暖和香氣,緩解了心中堆積了一整天的陰鬱,微微鬆了鬆環著謝央央的手臂。
謝央央此刻才真正的將目光聚焦在裴辰瑜身上。
經過多日的奔波勞累,裴辰瑜的形象已經不復往日的帥氣整潔。
他的鬍子如同未加修剪的野草,肆意生長,看著好滄桑的感覺。
總是梳理得一絲不苟的頭,此刻也變得凌亂,幾縷絲隨風飄動,倒有幾分不羈的感覺。
總是華貴而精緻的衣服,如今也是沾滿了灰塵,顏色變得黯淡無光。
那原本挺括的布料,此刻顯得有些鬆垮,顯然是連日的辛苦趕路所造成的。
而更讓謝央央難以忍受的,是裴辰瑜身上散出的汗臭味,那種味道混合著塵土和疲憊,讓她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謝央央輕輕地嘟起了嘴,臉上露出了霄霄的嫌棄表情。
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我那個風度翩翩、英俊瀟灑的夫君呢?”
裴辰瑜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自己的小妻子嫌棄。
瞬間冒火,一股強烈的衝動驅使他一把將謝央央扛了起來起,不帶一絲猶豫,疾步朝山下走去。
下山的路上,裴辰瑜的步伐急而有力,心跳與怒火同步加,彷彿要破體而出。
他將謝央央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口,彷彿要用她的體溫來平息自己的怒火。
“小妮子,居然嫌棄起為夫來,還不是怪你到處亂跑,才害的我沒有沐浴更衣便來尋你!”
到了山下,他將謝央央輕輕放到馬背上,然後自己也翻身上馬,緊緊地將謝央央箍在身前,貼著自己,彷彿要將她融入自己的生命之中。
策馬疾馳在通往侯府的路上......
謝央央知道自己剛才過分了,而且,自己的夫君還有抑鬱症,她可不能將他氣得病呢。
於是,謝央央決定,要都化身為糖師。
一路上,都用她軟糯的嗓音和無盡的耐心,小心翼翼地哄著被她惹惱了的夫君。
“二表哥......夫君......別生氣了.....我錯了......”
聲音就像初春裡融化的雪水,清甜而溫柔。
看裴辰瑜變天沒有應聲,還在生氣,謝央央便屈起腿,努力轉動身體,想要面朝裴辰瑜而坐。
裴辰瑜在她身後,面上雖在生氣,眉頭緊鎖,卻暗中伸出一隻手,穩穩地扶住謝央央的腰,幫助她完成轉身的動作。
他的手掌寬大而溫暖,像一股無聲的力量,穩固地支撐著謝央央,使她能夠在這顛簸的馬背上保持平衡。
終於,謝央央艱難的完成了轉身,面對裴辰瑜,牢牢環上了裴辰瑜的腰,來保持平衡。
終於可以看到裴辰瑜緊鎖的眉頭,謝央央便開始了她的各種撒嬌賣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