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民屁滾尿流走了以後,錫福扛著半麻袋沉甸甸的東西奔了過來,笑得嘴都歪了,吸溜著口水道“公子,都是金子!”
“哪來的?”
子桓理開麻袋,嚯,半袋子,全是金子。
子桓來到三國,還沒見過這麼多金子。
雖然金子大小不一,成色有別,但是一看就是好金。
金燦燦得亮眼。
古代的東西都成灰色調,不像現代有耀眼的紅綠燈和各種廣告顏色,在古代,赭石、硃紅,還有白銀的閃亮和金的輝煌,就算是很提神的顏色了。
“開了個好頭!剛剛公子堂兄不是讓送二十斤紅燒肉到他府上嗎?後來的人,只要嚐到肉的,有錢的,都定製了!酉時以前必須挨家挨戶送到……”
娘呀,這不是外賣嘛!
子桓一聽立馬坐不住了,起身道“多少人定製?一共多少斤?”
“這……這,霜凝姑娘記的賬,反正我就收了這麼多金子!全在這裡。”錫福把麻袋趕緊推到子桓面前。
子桓哪有心思數銀子,現在最重要的是商機啊,他正愁沒活安排給那些半大臭小子幹呢。
那些個半大臭小子,整天就跟在曹子文屁股後頭當小走狗,胡天嗨地的。
總不能天天叫他們去砍伐竹子背土拾柴火吧?
再說了,那些東西幹一次就可以用好多天,也沒收益啊。
總不能白養著他們吧,個個都在長飯量長身高,養不起。
而且,按照流民來投的度,所有院子的房子必須擴建成三層才夠住。
鋪面也需要擴建成三層才匹配得上子桓規劃的那些高階菜式和桌椅。
要是能夠有宋朝開封府最大的飯店樊樓那樣的氣派就好了。
要弄成樊樓那樣必須把隔壁卞氏的香料店也要過來。
子桓想象著齊齊整整的三排大飯莊出現,雕樑畫棟飛簷反宇,後面還有三大個院子,這種地標性的建築,豈不是成了長安街的北京飯店了嗎?
“去調三頭生豬回來!趕緊地!”
“公子,沒有三頭豬那麼多。只有二十個人定,每家十斤。”
霜凝把賬本遞了過來。
子桓看著那竹片上娟秀整潔的字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跟他用樹枝在地上畫的大花馬簡直是天壤之別。
“一頭豬多少斤?”
子桓記得後世農村養的豬,一般也就二三百斤一頭,就是不知道這古代啥情況。
“小的有一百多斤,大的兩百左右。”
“嚯,還得調三頭大的呢,還要除去雜水和骨頭,這次是單,咱們每家多送兩斤給他們。剩下的咱們自己人吃!”
錫福領著三五個半大小子順著街市就把兩頭豬給一路趕回來了,說實話,這種牛馬豬羊可以在街上隨意亂跑的情況,子桓已經在心裡吐糟了不下十次。
有時候他都害怕那些不長眼的畜生走岔了撞到自己身上。
圍著賜福趕回來的豬足足轉了兩圈,子桓高興得合不攏嘴,散養的豬就是彪悍!跑起來跟一頭狼似的。
這要在北京得多貴啊,子桓記得他只買過一次散養豬的小裡脊,沒到兩斤就差不多一百塊錢了。
說起殺豬,那些廚娘們就個個都是好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