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寵的狗腿子們辦事效率還行,五天就把那騷氣熏天的山羊鬍的同黨全部抓獲。
另外救出了五名婦女和年齡不等的女娃子。
一大早就叫子桓去市樓領這些個婦女和女娃。
這可為難子桓了!
前面那兩個婦女他都還不知道咋安置呢,她們都被蹂躪得不成樣子了,自覺地就認為自己低人一等。
子桓如何鼓勵她們忘記過去,她們好像都有抹不去的陰影。
二零一八年諾貝爾和平獎得主納迪婭·穆拉德,就是性抱力受害者。
後來她把這些悲慘故事寫了出來。
其實寫出來就好了。
任何悲傷痛苦,找到一個排洩通道就沒事。
司馬遷要是不寫《史記》,估計早得抑鬱症瘋了。
曹雪芹要不寫《紅樓夢》,也早瘋了。
文學、繪畫和音樂,對於任何時代任何國度任何種族的人來說,的確是帶人走出精神危機的良藥。
生命需要安慰和營養,保持振作,精神需要抒,快樂可以抒,痛苦也需要抒。
需要哈哈大笑,享受,也需要哭泣。
哭泣也是一種安慰,一種釋放。
文學、繪畫、音樂其實就是一種哭泣。
閱讀文學作品、欣賞繪畫藝術、聆聽音樂,與作者共鳴,也是一種哭泣。
中國曆朝歷代要是不讓寫詩讀詩了,估計得精神病的人會暴漲幾倍。
別看咱們中國古代詩人多如牛毛,隨便跳出一個讀過四書五經的都可以來兩,有的甚至上百上千,還不算被毀掉的那一部分,其實都是遇到不公平待遇時的牢騷。
牢騷完了,人就沒事了,整天喝喝花酒作作詩,日子照常過下去。
雖然大部分人的詩作都寫得很爛,但是不良情緒都找到了一個出口,即便有滿腔的憤怒與不快,也都化作笑談了。
所以很少見到說古代人自殺的記載。
在現代,那個最大的中文小說網站起點,要是沒了,估計也會多出上億個不正常的人。
看著那些個婦女死灰一樣的眼睛,子桓嘆了口氣,走到她們面前道“你們願意跟我到飯店去做工嗎?工作有燒菜、洗菜、切菜、燒水、傳菜、掃地等等,管吃管住,有米飯吃,有肉吃,你們願意嗎?”
子桓只能拿出只要是地球人都愛的肉和白米飯!
“別問她們!這哪由得她們選?想活著這可是最好的選擇了!不然充做官妓!營妓!”
市令特麼就是個只求活著,不管人的尊嚴與內心快活與否的俗得不能再俗的俗物。
子桓白了一眼市令,想搶白他幾句,可又覺得他說的其實蠻有道理。
跟著子桓走,至少她們不用再遭受踐踏,充作官妓,那跟在人販子手中有何區別!
市令說得挺俗,但是實際啊。
子桓細細思量了自己來三國乾的事,那樣不俗?那樣像個高階的人應該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