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用腳挽住曹安,伸手握住他十分不安分的手,輕聲道“官人還沒回答小娘子的問話呢?官人在司空部下任何職務?”
曹安民一聽,原來是要先確認身份,以他司空侄子的身份,誰還不從,趕忙歡欣道“司空就是我大爺,你說我該任何職呢?小娘子……”
說完,對著黑夜嘿嘿邪魅了兩聲。
杏兒眼睛一亮,原來這竟然是曹操的侄子,差點沒高興得狂笑出聲。
如果曹安民是軍中的什麼將軍或謀士,這事還不太好辦。
這種事,不就得這不著調的小輩才能帶著叔伯去辦嗎?
想到事情竟然進展得這麼順利,想什麼有什麼,彷彿天上掉餡餅似的,杏兒抬起青蔥般的手指,挑起曹安民傻愣著的下巴,細聲道“原來是曹公子啊,民女有眼不識泰山,公子不會見外吧?”
曹安民直不楞登望著那被月光照得如玉脂般的手指,順著自己的臉頰流水一般滑下去,身上禁不住打了一個激靈,才迷迷糊糊道“小娘子如此嬌美,公子我感激還來不及……”
曹安民彎腰下去。
杏兒五指一推,就把急不可耐的曹安民推了出去。
杏兒臉上雖然依然在嬌笑,身子卻縮成一團,低眉道“公子啊,地上可寒,杏兒冷........”
曹安民的身子熱得都快要炸裂了,突然聽到小娘子自報家門叫杏兒,頓時全身血脈噴張,話都說不清了,急急忙忙道“公子……公子可熱了,公子……”
曹安民抱起杏兒,杏兒便嬌聲道“公子真會疼人”
說著又往曹安民臉上滑動手指,道“杏兒的家就在東邊一個小院裡,要不公子把杏兒送回家。現在下霜了,天寒地凍的,杏兒,可冷……”
曹安民望著眼皮子底下被月光照得不可方物,仙女一樣的人物,原本已經痴傻了一半,現在被杏兒這麼一逗弄,又是體貼又是撒嬌,還欲擒故縱的,不僅自報姓名還自報家門,這種暗示要是還不懂,真不是個男人了。
曹安民倒是未想著要長久展,但是在宛城這些日子總得有保障吧。
看曹操與張繡及其部下親厚的樣子,這宛城恐是要待幾日了。
本來已經急得跟什麼似的的他,趕忙挺直了脊背恬著大肚子道“好好,咱去家裡,家裡暖和……”
曹安民雖然武功不是很好,但是翻牆出縣衙是沒問題的,恰好杏兒騎來的快馬就在牆根外面。
杏兒也是有一身本事的人,兩人你拉我我拉你,一路暢通無阻就出了院牆,上了大街上。
今兒因為張繡投降了曹操,眾人歡喜無比,排得上號的張先、胡車兒賈詡都在張繡身邊伺候,而排不上號的軍卒將士都得了指令大開宴席,開懷暢飲,所以兩人一路上就驚動了幾隻狗吠,連打更的人都沒遇到。
一路上杏兒把曹操身邊的人物,以及家裡的情況都打聽得清清楚楚,還知道曹操每到一個地方,就要叫曹安民這種人去幫他找女人過夜。
“公子這叔父真有意思!”杏兒掩住嘴忍不住吃吃地笑。
“嗨,我這叔父就好這口,還專門喜歡別人開張過的。姑娘不知道吧,本公子就是專門給叔父跑腿辦這事的……”
遇到逞能的事,曹安民忍不住怕胸膛道“你看著吧,待會兒啊,宴會一結束,司空就要找人了。欸,對了,小娘子可有熟識的姐妹,不能是小姑娘,叔父不喜,叔父喜歡小娘子這種……”
曹安民說著,猛地攬了一下杏兒。
杏兒後腦勺抵著曹安民的下巴,感覺到他在信誓旦旦地誇自己如何本事,笑得都快直不起腰來了,軟著身子捶了捶他兩下,喘了兩口氣,方勒馬扭頭望著曹安民認真道“公子說的這人物,在這縣城裡,杏兒就只想到一個人。”
曹安民想,自己嚐了葷腥,主將還沒有呢,回去還不得腦袋搬家啊,如果順帶把主將的那一份也解決了,不就完事了?
況且他說的一點沒錯,曹操就是每天夜裡都需要,行軍打仗途中也沒斷過。
姬妾沒跟著的時候,就去現找,滿意的就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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