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凌有些瞠目結舌。
“難怪，一眼就看出來了我的不足，原來賴夫人這麼厲害！”
齊露瞄了他一眼，一時不知道該說秦凌是質樸還是傻。
不過……
能在賴夫人家中跟賴夫人經常接觸，應該以後他選擇的前景會廣闊很多。
事實證明，齊露的想法是正確的。
可齊露沒有想到的是，雖然她預想到秦凌的前景能廣闊許多，卻沒有想到能那麼廣闊。
齊露將從餐廳預定好的餐食逐一擺在桌上，秦凌洗了手上前幫忙。
兩人聊著聊著話題又回到了賴夫人的身上。
齊露拿著叉子咬掉一塊蔬菜，沉聲道。
“賴夫人是個很堅強的女性。”
“她的丈夫是一個很厲害的科學家，兒子也在科研領域有一定的地位。”
“他的兒子和兒媳是在同一科研所認識，兩人志趣相同，很快就結婚，生下了賴文。”
“可好景不長，父子兒媳三人因為研究共同領域而出事，一家五口人，現在只剩下賴文和賴夫人了。”
秦凌一陣唏噓。
“我跟賴夫人接觸一下午，只覺得她是個很直爽很灑脫的人。”
“沒想到，她竟然有這樣悲傷的經歷。”
齊露將整塊牛肋排切成兩份。
又將其中一份遞給了秦凌。
“賴夫人本身就很出色，現在也在自己的領域奮鬥著。”
“只是她年紀大了，又有了這些遭遇，現在都在幕後。”
“你下個月的比賽，賴夫人很可能就是席評委。”
秦凌一怔，看向齊露，心中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窗外已經暮色四合，屋子內，柔和的燈光將齊露襯托得少了幾分冷淡，多了幾分厚重。
“齊小姐，這件事你早就知道，你在特意幫我。”
秦凌定定的看著她，心中一股暖流劃過，然而他沒有察覺到的是。
雖然他說的是陳述句，可語氣中還是包含了一絲緊張和期待，彷彿很想得到齊露同樣肯定的回答。
齊露抬眼，臉上出現濃重的笑意。
“對！”
秦凌忽然有些心慌，他低下了眼睛。
“謝謝你，但是為什麼……”
齊露喝了一口冷泡水。
慢條斯理，不疾不徐地道。
“當然是我很欣賞你。”
“你有破釜沉舟的勇氣和堅持自己的能力，我覺得我可以幫你一把。”
“當然，這件事也是趕巧了，賴夫人也很喜歡你，不然她不會留下你。”
“秦凌，朝著自己的路走吧，目前來看，上天是眷顧你的。”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