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昌呼吸一滯,心驚膽戰。

兩腮因為這毫不留情的巴掌,讓他都覺得快要被打木了,除了疼痛外,還有滿滿的麻木,他震驚的看著眼前人,一如既往的囂張態度,以往卻是有所收斂,現在一朝得勢,完全放肆了!

這一刻他又想起上次被她用筷子捅穿桌子時的恐懼。

一種直覺湧上心頭,要不是她此時手頭沒筷子,自己也沒給機會,可能現在手已經直接對穿了吧?!

司馬昌緊咬牙關,臉色變了變,也不敢再多說,狼狽轉身離開。

青璃抿唇一笑,看著十分甜美,只是帶著冷意。

之前她確實沒能力完全密不透風的保護司馬言。

當時她從冷宮出來,沒有根基,所以當時她對司馬昌說的是可以為司馬言報仇,那樣的威脅也讓司馬昌有所顧忌,不敢動手,可現在發現青璃的野心了,他就是有所顧忌,也得動手,不然等司馬言成長起來,有青璃做幫手,他一定搞不過。

不過可惜,他已經沒機會了。

當天青璃就去將司馬言接到身邊了。

成為國師,她擁有許多別的公主沒有的特權,司馬言和她一母同胞,她要親自教養,雖然有人覺得於理不合,可也沒有反對十分激烈。

他們現在認為的儲君人選都是在二皇子和三皇子之間,更偏向三皇子,四皇子還是個孩子,不確定性太大了,不值得投資,自然在某些方面也無關緊要。

*

十月份,青璃成功入住國師府,還帶著司馬言。

國師府很大很寬敞,但主子只有兩個,因此宮人也不多,青璃和司馬言兩人自由自在,一如之前冷宮的生活。

這讓性子收斂了很多的司馬言再次露出笑容。

尤其是他不用去國子監上課了!

沒有作業了!

誰知高興了沒兩天,青璃親自給他授課出題。

司馬言再次懨了,還不如國子監,最起碼還有同學,可以互相幫助。

青璃一邊教著弟弟,一邊也在承擔作為國師的責任,為人解決一些非普通病症是常事,除此之外,還有一項非常重要的事——和楚國這場戰,能不能打?

這一點需要國師給予一個答案。

若是吉兆,那就打,若是兇,那就直接換聯姻物件,反正樂琴公主,才是最初楚國國主看上的那個。

這一問題出現,司馬青荷直接晚上睡不著覺了,哭了一晚上,第二天腫著一雙眼睛去麒麟殿,委委屈屈對易寒道:“肯定是我了,她不可能放過我的!”

雖然她覺得對方眼裡根本沒有自己,可這種動動嘴就能搞定的情況,她沒理由想不到自己。

尤其是當初是自己將青璃推入聯姻的火坑!

易寒心疼至極,小心的將人抱入懷中,一雙手虛虛的圈著,彷彿對待易碎的瓷娃娃,可面對這個情況,他也只能心疼了:“對不起,是我沒用……”

說話間,扯痛了屁股上的傷口,疼的他臉色一陣扭曲,額頭冷汗直冒,他卻沒有管,只有滿心對自己無能為力的怨恨。

對手太強大,哪怕是他可以扯著易家的皮,也不能做什麼,尤其是因為這件事,現在易家已經對他的言行有著非常嚴格的要求,一旦再故意親近攝政王,又或者得罪青璃,直接家法伺候。

而他現在身上的傷口,就是前兩天剛受過家法的原因。

易家父母知道他和傅承以及司馬昌、司馬青荷等人做的事後,直接將他關在家裡打了一頓,要不是他對著祖宗再三發誓,今天也是出不來的。

“嗚嗚嗚!!!”司馬青荷哭得更傷心了。

每一次都為她出謀劃策的男人,這一次不管用了!

她眼巴巴看向傅承,噙著祈求。

傅承也不自然的別開目光,愧疚道:“我娘說了,若是我再折騰,她就趕我出家門!”

司馬青荷:“……”

她絕望的軟了腿,被易寒扶著坐回椅子上,渾身血液彷彿在倒流,等待著死亡的宣判。

往日裡會跟他們一起討論的司馬昌緊蹙著眉頭,根本無心參與,也沒有安慰司馬青荷一句。

只是這三人都沉浸在司馬青荷即將聯姻一個糟老頭的難過裡,沒有注意到。

這時一直等著訊息的太監跑進來,激動道:“結果出來了,國師大人說可以打!是吉兆!”

司馬青荷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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