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醒了?感覺怎麼樣?”老李走進來說道。/
*看著進來的老李,十足的農民裝扮,讓*看了十分親切,雖然*不認識他們,但是質樸的氣質,*是非常熟悉的,此時的*也鬆了口氣,知道自己是被村民給救了,就放心不少。
說一千到一萬自己還活著,還看到了新升起來的太陽,這就是最幸福的一件事。
*在心裡想著試圖用眼神告訴對方,他現在說不了話。
“孩兒他爹,這小夥子怎麼不說話呢?”一個婦女說道。
“可能是受傷了,暫時說不了話,秀秀,快去請你孫爺爺去。”老李說道。
“知道了,爹。”秀秀說完便跑了出去。
*心裡有些感動,還是農村人質樸,沒有那麼多想法,*看著二人出去,緩緩的閉上眼睛,全身依然疼痛,他只能咬牙挺住,他的身體動不了,也不能說話,*從來都沒想過自己能有這麼一天,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被這樣束縛著,這也許就是命運吧。
此時*又想到了二傻子,心道不知道二傻子這個愣頭青,會不會拼了命的找我,這小子,為了找我指不定能幹出什麼事來。
*閉著眼,跟病痛坐著鬥爭,沒多久,老中醫在秀秀的帶領下來到了老李家。
來到*的身旁,*睜開了眼睛,老中醫幹嘛給他把了把脈搏,老李和婦女在後面等待著訊息,良久。
“這娃娃已經穩定了,只不過四肢暫時失去了行動力,能不能恢復到以前的狀態,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老中醫說道。
“孫老,他怎麼不說話呢?難道是個啞巴?”老李問道。
“不是,是因為肝火太旺,扁桃體嚴重炎,凸起了一大塊,堵住了聲帶,我去開一副藥,你趕緊去抓藥。”孫老說道。
“好,好。”
寫完方子,老李拿著方子去鎮上抓藥了。
老中醫對婦女說道“他嬸,這是一片安眠藥,這娃娃現在肯定疼痛難忍,給他吃了,減少一分痛苦。”
“恩,好孫老。”
吃了安眠藥的*很快又睡著了,在夢裡,他夢到了葉童,*興奮極了,跑到葉童面前,終於說出了他一直想說的三個字,不是對不起,*看著葉童,眼眸溼潤,聲音有些哽咽,輕輕的說道“童童,原諒我,我愛你。/
葉童一直站在原地,微笑著,靜靜的看著*,*看到葉童一直微笑,以為葉童原諒了她,*上前擁抱了葉童,可是葉童突然消失了,*直接被嚇醒了。
睜開雙眼的*,滿臉都是汗珠,喘著氣,才現這是一場夢,就在*嘴唇乾燥,嗓子冒火的時候,一個熱流經過,突然舒服了許多,慢慢的*靜了下來,感受到了此刻,在體內緩緩流動的熱流。
*不知道這股熱流是什麼東西,但是每次經過斷裂的地方,就減少了一分疼痛,*在想這會不會是自己因禍得福,激了自己本身的某種潛能。*試圖著想要去控制這股熱流,很執著的去控制它。
十分鐘,半個小時,一個小時,時間就在*跟熱流較勁的情形下,悄悄流逝,*成功的精神轉移,忽略了傳來的疼痛感。而體內的那股熱流,*始終都控制不了。
不知道過了幾個時辰,*終於放棄了貓抓老鼠的遊戲,原因是這股跑的比烏龜還慢的老鼠,這麼難以控制,也許是他沒有控制熱流的方法,總之*知道,體內有這麼一股熱流,在幫他修復身體的機能,這就足夠了。
這就說明他很快就嫩痊癒,就能去找葉童,去跟她解釋,跟她說出最想說的那三個字,還有二傻子,自己出現的越早二傻子才能平靜下來。
時間一天天的過著,第一個星期,老中醫給*換了三次藥,*的疼痛的感覺逐漸減少。
第二個星期,*可以開口說話了,*看著坐在他床邊的那個短小女孩,輕輕的說道“你,你叫秀秀,對嗎?”
秀秀一愣,看著突然說話的*愣了一愣,隨後點了點頭。
“謝謝你。”
“不客氣,小哥哥,你能說話了?”秀秀問道。
“可以了,不過不能說太多,嗓子還是有些不舒服。”*說道。
“小哥哥,我叫李秀秀,你叫什麼名字?你怎麼會掉海里啊?還有你怎麼骨折了啊?你的家人呢?你現在還疼嗎?”秀秀一口氣問了好幾個問題,頓時把*問傻了。
*有些無語,勉強露出一絲笑容道“我叫*,其他的問題呢,哥哥好了,哥哥會告訴你的。”
“*?*哥哥,恩,秀秀知道了。”
又過了一個星期,*已經拆掉了板子,拔了最後一次藥膏,半個月的時間,折斷的四肢就這樣神奇般的恢復如初。
此時的*在院子了活動筋骨,堅持不給拆的老中醫看到這一幕,讚不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