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沒有做好準備,但是還是在咬牙間猜出了正確答案,我應該感到慶幸。
回想當年在帝國接受……也不算是高等教育吧,反正就學習基礎技能那段時間,也經常這樣歪打正著?
雖說我沒有正式公民身份,但是得益於老爹的福廕和還算是靈活的思維,我也算是得到了教授們的一致喜愛,最後沒有在畢業時遭到為難。
什麼玩意在腿上晃來晃去了的,怪難受……
“這玩意是幹什麼?”
好像是褲裝的一部分,感覺可以系在腰帶上?
“噢,那玩意是掛配劍的。”
配劍?
還有……
你在幹什麼啊!
你在摳鼻屎嗎,喂!
多福爾用一種滑稽的樣子,一面微微擰開頭躲著我,一面又用眼角瞥視我手捏著的繡帶。
似乎沒現我已經注意到他在摳鼻子了……
“唔,學名叫什麼我也不知道,但是功能就是拿來掛配劍的。”
“你也知道,和帝國裡等級深嚴的作風不一樣,聯盟的海軍軍官是可以自己選掛配劍的。”
這我還真不知道,那也就是說自己想掛就可以掛的意思是嗎?
“你也不用看我,雖然沒有限制,但大多數被懸掛的配劍基本上也都是作為榮譽,又或是其他具有特殊意義被贈予頒的,我沒有這樣的配劍所以也就不會故意去懸掛。”
感受到我開始仔細觀察的目光,多福爾最終還是放下了藏著的右手,故作正經的挺直了腰解釋了起來。
“行了行了,你就舒舒服服摳唄,我早看到了。”
“啊!”
“什麼嘛,搞半天都給你看到了!”
怎麼搞的還是我的錯了一樣,我應該笑一笑來緩解尷尬嗎?
“行了,那你說這個平常不用……”
嗯?
剛剛是有什麼東西從那邊躥過去了嗎?
“怎麼了?”
多福爾感覺到我突然停下,也轉過頭來看向右側的通道,但這時通道那邊已經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了。
“沒事,我是想問你那這個咱們用不上的話,是怎麼收納的,總不能讓他一直就這麼無依無靠的吊著吧?”
希露恩的話好像啟了我,在許多人看來這或許不是一次簡單的調查取證之旅。
船上似乎有這各種各樣勢力的人,學者什麼的就不說了本該如此,但什麼小藍星啦、搞破壞的啦、奇怪的團體啦什麼的,似乎像是在拉扯什麼,又似乎……是我多慮了?
“別有用意之人往往也會別有用意的去審視其他事物。”
如果是老爸的話,應該會這麼說吧?
“喏!”
“這上面不是有個掛扣嗎,開啟,然後勾到這裡就行了。”
他們是真的吧這制服當做工藝品來設計的嗎?
“那這個又是幹什麼的?”
這裡有個機關,那裡一個暗釦的,這要是摔一跤得把自己疙得不輕吧?
“用來固定手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