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犬養健哪裡會容忍她的躲閃?
短刀似乎一不小心劃拉在她的肩頭,旗袍布料本來就很薄,這下瞬間一半雪白的肩頭便露了出來。
看得旁邊兩名士兵直吞口水。
拿著短刀的犬養健看到他們如飢似渴的表情,心中頓時瞭然......
“說出你的大老闆,你就少受些苦頭,何樂而不為?”犬養健在她面前揮動著短刀。
“我...我說了,他會殺了我全家...”常姐此時面上的十分害怕,雖是有七分裝,但那三分卻是真的。
旁邊那兩名保安團士兵猥瑣的樣子,像是兩頭餓狼,隨時一聲令下,便會撲上來......
“說得好像你現在不說,我就會放過你似的。”犬養健手中短刀又劃拉了一下她另外一個肩膀,那薄薄的旗袍布料便沿著肩膀耷拉在胸口和背部,露出了胸背的雪白一片。
一覽無餘的胸前起伏只是用紅綢肚兜緊裹著,暴露在空氣中的雪白,讓一旁的保安團士兵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常姐下意識的伸出雙手遮住胸前劃破的布料,噴火的眼睛盯著犬養健:“在全家性命和我一個人的性命面前,你說我能如何抉擇?”
“如何抉擇是你自己應該思考的事情。”犬養健收好短刀:“我給你十五分鐘的思考時間,不然......”
常姐看著他的目光瞟了那兩名保安團士兵一下,知道他打的什麼鬼主意,可自己若是這樣輕易供出大老闆來,對方未必會信,就算信了,也未必會放過自己,唯今之計,只能是先拖延時間,等到天亮再說......
十五分鐘很快就過去了,犬養健耐心似乎已經用光。
“怎麼,還是不打算說實話?”犬養健繞到她身後,猛地伸手將她身後的布料一撕,頓時旗袍四分五裂......
旁邊的那兩名保安團士兵看得直吞口水,熬夜的疲勞頓時一掃而光,兩雙眼睛瞪得像銅鈴似的......
此時常姐只得雙目緊閉,全身蜷縮在一起,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掩飾自己的狼狽......
可犬養健哪能讓她如願,按住她肩膀,然後生生地將她從椅子上拽起來,逼著她站直身體......
犬養健見她還不招,便遞了個眼色給了旁邊那兩名保安團士兵,自己轉身去了隔壁觀察室內......
觀察室裡正小憩的程海,是被一陣陣毛骨怵然的慘叫聲驚醒的。
他睜開眼睛時,便看到犬養健背對著單反玻璃而立。
“犬養君,你這是怎麼搞的?”程海起身走到犬養健身旁。
犬養健只是輕扯了一下唇角:“她嘴太硬,我只是要給她一點羞辱而已。怎麼?程桑還憐香惜玉起來了?”
程海此時真是欲哭無淚:“犬養君,你回頭看看,這到底是誰羞辱誰?!”
犬養健側目看到程海一臉氣憤地瞪著自己,只得轉身看向單反玻璃,透過單反玻璃,看到的不是常姐被那兩名保安團士兵蹂躪的畫面,而是那兩名保安團士兵捂住各自流血不止的雙眼,痛得在地上打滾……
而只著紅褻衣白內褲的常姐,手裡卻緊握著一支鋒利的銀製簪,上面殷紅的血順著簪針尖,往下滴成了一串串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