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本來一個能接近核心機密的機會,就被面前的這兩個太“關心”自己的男子,給攪黃了,自己還得賠著笑臉,露出感激不盡的神色.......
一樓禮堂裡是歌舞昇平,而樓上辦公區,除了走廊裡偶有帶著白色紅字袖章的日本憲兵巡視,各個辦公室都是靜悄悄地。
突然,一個黑影從走廊盡頭的洗手間翻牆而入,那黑影躲在暗處。
不一會兒就有個日本憲兵進來如廁,黑影只等他方便完,就拿著一塊沾有迷藥的手帕,從他脖子後面伸過去,捂住他鼻子和嘴巴。
那日本憲兵手撓腳踢掙扎了幾秒,便軟軟倒了下去。
那黑影迅扒下他身上的軍服穿上,戴上軍帽,帽簷往下壓了壓,將他拖到靠窗戶邊雜物間,拿過旁邊掃帚拖把,將他遮擋住,然後輕輕關上雜物間的門。
黑影正了正腰間的軍用皮帶,走到洗手池洗了個手,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儼然是一個日本憲兵的樣子。
他咧了咧嘴,又從懷裡拿出一條假鬍鬚粘在人中上,這下他才從容走出洗手間。
沒錯,他就是徐來。
此時的他,是奉了上線湯老闆的命令,這個命令同重慶徐副局長的下達的最新任務基本是一致的:那就是迅搞到日寇空軍最新動態!
在這戒備森嚴的憲兵總部,他如入無人之地,也是多虧了這位即將回國的相公子:近衛文隆。
要不是他吸引了憲兵總部幾乎所有人注意力,那徐來即便是順利進入了辦公區,也會被很快現。
這相公子哥兒,如果在上海出了一點狀況,這些上海的日軍高層,哪一個都會脫不了干係。
所以他們今晚全部都聚焦在近衛文隆的身上,反而平時戒備森嚴的辦公區,卻比平時鬆懈了不少。
走廊裡的徐來,很快就找到了三浦三郎的辦公室。
他戴上白色手套,麻利地用鐵絲撬開房門溜了進去,先是在抽屜裡找了找,翻看了幾份檔案,都有是一些無關重要的摘抄報件。
他只得小心復位,又走向辦公室桌後面的那個不鏽鋼雙開門大保險櫃。
這種普通的單孔鎖,當然難不倒徐來。
他一甩衣袖,手掌便多了一根精巧的微型十字刀。
微型十字刀在鐵絲的配合下,很快就開啟了這個大保險櫃。
裡面上層堆放著一大摞金條、大洋、銀錠、美鈔、法幣......
下面幾層零散放著一些牛皮檔案袋。
他一一開啟看了看,都是一些過了時效性的機密檔案。
整個大保險櫃都翻遍了,都沒有找到那份最新日寇空軍動態的情報......
他視線下移,現大保險櫃下面掉下一根白色的羽毛。
他拾起那根羽毛,唇角微彎:還玩這過時的套路?
他在關上從保險櫃的同時,將拾起的那根白色羽毛又重新夾在保險櫃門縫之間。
正當他要去裡間再去搜尋一番時,辦公室門外的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而來。
直到三浦三郎的辦公室,那腳步才停下。
接著就是鑰匙旋轉鎖孔的開門聲,在靜謐的辦公室,這聲音被無限放大,如魔音穿孔,直刺入徐來耳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