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麼辦?
趙子悅只得拿了一杯水過來,潑了徐來一臉。
真是的,說好了居酒屋只是吃頓午飯,他卻在這裡喝得爛醉。
把下午約了張法堯和梅娘看房子的事拋到了九霄雲外。
不對呀,來哥的酒量幾時變這麼差了?
趙子悅這才現徐來已經站起來。
“你潑我水乾什麼?”徐來抹掉一臉的水,皺眉道。
“下午你約了誰?都忘記了?”趙子悅見他醒來,還對自己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氣就不打一處來。
徐來這才誇張的拍了拍額頭:“哎呀!”
“還哎呀!我看是“二丫“吧。”趙子悅呶呶嘴:“還不快回去換衣衫,都淋成落湯雞了。”
徐來走到躺在地上的松本面前,蹲了下來:“松本,我得走了。”
本來躺在地上的松本,突然一下子抓住徐來的腳:“不許走,說好了不醉不歸的。”
沒醉?徐來見他閉著眼睛在說話,這才扯開他的手:“說夢話呢。”
“子悅,我們走吧,他這一時半會也醒不來。”徐來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
隨後跟來的趙子悅見他和女店員好像聊得很是投機:“來哥,我沒想到你這麼有女人緣。”
“我是說她們家的老闆醉了,要她們扶到床上去,地上太涼。”徐來不露聲色,心裡卻罵開了:這松本,給自己喝的什麼酒,竟然喝過了頭。
徐來不知道的是,他和趙子悅剛離開居酒屋不到五分鐘,巖井英一就來了。
“松本人呢?”巖井英一問店員。
“他剛和朋友喝酒醉了,我們把他扶到了休息室,要不要叫醒他。”店員態度很是謙恭。
“不必了。”巖井英一朝店員一頜,便去了休息室。
此時的松本抱著一隻枕頭在沙上睡得正香。
巖井英一拿起茶几上的一杯水往松本臉上一潑,松本一下子從沙上彈也似的跳起來,口中還嚷嚷著:“下雨了,下雨了!”
巖井英一見他迷迷瞪瞪的,靠在門邊冷冷地看著他:“這大白天的,怎麼喝成這樣?”
聽到巖井英一的聲音,松本腦子這才清醒:“巖井先生,您怎麼來了?”
“我不來,還不知道你有這麼頹廢!”巖井英一沉聲說道,似是不高興。
“店裡生意不好,今天徐桑又剛巧找我...”
“他找你?”
“巖井先生,您不要誤會,他也是剛收購了一家五金廠,金屬原材料沒有門道採購,才跑來我這裡訴苦的。”松本甩了甩一臉的水漬解釋道。
“他怎麼不找我?”巖井英一更加不快。
“找你?”松本知道巖井英一不高興的原因了。
“好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我懶得跟你說。”巖井英一這次找松本是另有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