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隊隊荷槍實彈的日本海軍6戰隊計程車兵在訓練著,小舅子王曉黑這才意到事態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
終於,軍用卡車在大院內最後一排的紅磚平房外停下。
“這四個人給我單獨關到東頭那間審訊室。”犬養健指著小舅子小黑哥幾人,吩咐手下將他們拖下車。
這時大山勇夫帶著一隊海軍6戰隊士兵一路小跑過來。
“犬養君,您真是神機妙算,功勞大大的。”大山勇夫看著從卡車上押下來的幾十號人,不禁豎著大拇指連連稱讚。
犬養健倒不恃功自傲:“這還得益於夢子的情報準確,我才能有些收穫。”
“情報來源不是徐桑提供的嗎?”大山勇夫不解,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
“大山君,這個中內情,非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我們還是先審審那位徐處長的小舅子吧。”犬養健指著剛押下卡車的王曉黑幾人:“這四個人中就有他。”
“還是犬養君辦事牢靠,存疑的全抓回來,這樣就不會漏掉一個可疑的。”大山勇夫跟在犬養健的身後,一起去了東頭的那間審訊室......
“什麼?你弟弟被一群來歷不明的人抓走了?”遠在南京的徐處長正坐在他的處長辦公室看檔案,咋一聽到自己的相好在電話裡“嚶嚶”哭泣聲,當下就亂了心神。
他揉了揉太陽穴:“英英,小寶貝,你先別哭,你再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這徐處長還真是憐香惜玉,也難怪他如此,這相好的年齡都可以當他的女兒了,他純粹是老牛吃嫩草,哪能不寵著哄著?
“你倒是想辦法呀,我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我就不活了...嚶嚶嚶...”電話那頭的王英英哭得泣不成聲。
這讓徐處長的心比被小刀剮了一刀還要難受:“你先別急,我去找上海的同僚幫忙,他一定能救出你弟弟的。”
“真的嗎?”電話那頭的王英英終於止住了哭泣。
“我還能騙你,是真的,比珍珠還要真!”徐處長小心的哄著她:“你要乖乖在家等訊息,千萬別到處亂打聽,上海現在亂得很。”
“都聽你的,那我掛電話了。”電話那頭的王英英有了徐處長的承諾,也不再打擾他。
徐處長放下電話,稍事閉眼小憩一會兒,又喝了口茶,這才撥通了一個電話:“子悅呀,你們組長在不在?”
“他...他昨天喝高了,還沒醒。”趙子悅看著躺在沙上睡得正香的徐來,他閉著眼睛,微微上揚的睫毛,比女子的還要濃密。
面對睡得如此香甜的徐來,趙子悅還真不忍心叫醒他。
只是電話裡的徐處長似有什麼緊要的事,她又不得不上前伸手推他醒來,手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他那長長的睫毛上......
“怎麼,趁我睡著,想佔我便宜?”突然睜開眼睛的徐來抓住她的手腕。
“你...你...我,哼!是南京的那位徐處長找你有事。”趙子悅甩開徐來的手,退後幾步:“看你睡得正香,我不忍叫醒你。”
看著趙子悅小臉漲得通紅,估計自己不滅火,她會搞個幾天不理自己:“都是我自做多情,你別生氣。”
徐來從沙上坐起來,雙手摩娑著臉醒了醒神,這才站起來走到趙子悅面前,搖了搖她的肩膀:“還嘟著嘴,笑一個,剛才是我不該不小心撞到你的手,對不起~”
趙子悅原本撅著的嘴唇,聽他這樣一說,很自然的向上揚了揚:“你少貧嘴,還不趕緊給徐處長回個電話,等下遲了,等下他治你個延誤軍情,也夠你喝一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