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十三在聽到白馬任三郎的話後,贊同的點了點頭。
“秦蕭,你看是不是應該將秋婷小姐的事件跟那四個人的事件分開來查比較好?”
“可是如果這麼多件事全都發生在堂本先生身邊,你不覺得這未免太巧合了一點嗎?”
目暮十三這時對毛利小五郎的話提出了異議。
“說的也是啊!”
“對了,我想起來,秦蕭警官曾經跟我說過那四個人秋庭小姐的聯絡了。”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高木突然喊了一聲。
“什麼!這麼重要的事,你剛剛怎麼不說?”
目暮十三生氣的瞪了他一眼。
“主要是最近這些案子太多,我忙的將真是忘記了。”
高木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而秦蕭在聽到之後搖了搖頭,他還以為這件事高木已經和目暮十三他們說了。
結果竟然是秦蕭剛和他說,他轉頭就將這件事給忘了。
“三年前在伊豆的堂本學院的宿舍裡面,和他們一起前往一起集訓的長笛演奏家,因為酒醉從宿舍附近的懸崖跌落,重傷身亡。”
在聽到這句話後,秋庭憐子身體一震,眼裡閃過一絲悲傷。
注意到她樣子的情況。立刻握住了她的手。
感受著秦蕭手裡的溫暖,秋庭憐子深吸了一口氣。
“相馬光,當時28歲。是堂本學院的第六屆畢業生,強灌酒量不佳的相馬先生的人就是他們,但是這和他直接跌落身亡沒有直接的關係。”
“因此這被當成了一件不幸的意外來處理。”
“可是這和秋庭小姐有什麼關聯呢?”
問這個問題的人,還是那個一如既往腦子轉不過彎來的目暮十三。
“因為相馬先生曾經是秋庭小姐的未婚夫。”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旁邊的秋庭憐子。
注意到眾人的目光,秋庭憐子深深的嘆了口氣。
“在得知我丈夫死亡和他們有關係的時候,我的確非常憎恨他們,無時無刻的想要殺死他們。”
“但是後面時間久了之後,我便釋然了。”
雖然秋庭憐子的話是這麼說,但是眾人的眼神中還是帶著懷疑。
“這一點我可以給秋庭小姐做證明,自從秋庭小姐被襲擊之後,為了他的安全著想,我一直都在保護他。”
“所以她一分鐘都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沒有犯案的機會。”
“這麼說的話,兇手應該也不是秋庭小姐了。”
本以為又找到一條新的線索,結果卻一點用都沒有,眾人立刻又滿面愁容了起來。
因為眾人討論了這麼久,都沒有討論出什麼有用的東西,所以眾人就先打算離開了。
“秦君,我們現在回家嗎?”
坐上車之後,秋庭憐子看了秦蕭一眼。
“先不回家,我們先去找一個人,瞭解一點情況再說。”
秦蕭搖了搖頭說道。
說完之後,他就發動汽車離開了警視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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