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田優一聽到秦蕭的話之後,彷彿是聽到了這個世界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笑的嘴都快合不起來了。
“燈泡沒燒壞,只不過是鬆了而已。”
“吃午飯,上廁所,只要等上五個小時,北村先生離開辦公室的機會多的是。”
“你應該是在機器出問題的時候把燈泡轉松的,北村先生當時就離開了30分鐘。”
“可是北村又不一定會自己一個人上去檢查燈泡啊。”
“那個自以為是的傢伙,這種工作自然會讓職員去做。”
“你為了讓他自己來又看準了天色逐漸變得昏暗的時候,交給了他一份很重要的檔案。”
“這是他的老花眼鏡告訴我的。”
“老花眼鏡?”
南田優一沒想到他的計劃竟然會出現漏洞。
“沒錯,他的屍體還帶著老花眼鏡。表示他當時應該想要去看什麼東西。”
“那是一樣對兇手非常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北村先生一直以來想要從你手上霸佔的土地權狀對吧?”
南田優一張了張嘴巴,然後把頭撇過了一邊。
“哈哈哈!老花眼鏡和拖鞋或許可以證明北村的確是爬上了那個梯子沒錯。”
“但是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把那些燈泡弄鬆的。”
南田優一感覺秦蕭手裡應該沒有掌握證據,秦蕭這麼說的原因其實是想詐他,讓他自己認罪。
所以南田優一對於秦蕭的話置之不理。
“南田優一,你認為你做的就百密而無一疏了嗎?”
“其實不管是哪一個兇手都一定會犯錯,除了疏忽了的老花眼鏡跟拖鞋之外。”
“你在行兇之後,就把兇刀上的指紋全部擦掉了。與此同時,也把你摸過的美術燈的燈泡上面的指紋也一起擦掉了。我說的沒錯吧?”
秦蕭的這句話,讓南田優一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了起來。
“這就是你的疏忽啊。”
“沒證據反而就是證據。”
“我剛剛在上來的時候,有請鑑識課的同事確認過美術燈上有沒有指紋。”
“結果發現美術燈上完全沒有粘上指紋,包括去換燈泡的北村先生的指紋也一起擦掉了。”
“我剛才去問過北村先生的家屬,那個美術燈的燈泡以月之前也曾經燒壞過,當時就是北村先生自己一個人換的燈泡。”
“可是這上面卻沒留有指紋,很明顯是有人曾經動過手腳。”
南田優一此時已經咬緊了牙,惡狠狠的看著秦蕭。
“你讓北村先生用腳凳站上去,由下而上刺上去的手法就是利用了身高之間的差距和角度來將你從這件案子裡摘出去。”
“而你早在十年前就曾經被人舉發為殺人犯的時候,你就知道了這一巧妙的殺人手法。”
秦蕭的話說完之後,南田優一他叫了一聲,然後砸到了桌面上。
“十年前我真是無辜的,但是我的公司在我逮捕之後就立刻把我給解僱了。”
“只有我父親相信我是無辜的,那家西餐廳是我死去的先父的夢想,我曾經發誓一定要繼承他的這個夢想。”
“北村這個混蛋卻奪走了我的希望!要怪就只能怪他。”
在發洩完情緒之後,南田優一就被高木架著離開了審訊室。
喜歡拒絕我後,妃英理後悔了()拒絕我後,妃英理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