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兩眼發紅的將淵：“……”
將淵抬頭，對著天花板就是一陣吼叫。
“啊啊啊啊！”
推門進來的小海嚇得一個趔趄，直接摔在門口。
“將……將……將老師？”
快氣炸的將淵：“……”
將淵馬上收聲，西裝革履的他看起來非常貴氣優雅，好像剛才抬著頭張著嘴面目猙獰對著天花板嗷嗷大吼的“瘋子”根本不是他。
“怎麼了？”
小海：“……”
將淵緩步走到他跟前，俯身彎腰抓住小海的胳膊，將他從地上扶起來。
又輕輕拍了拍小海的肩膀，聲音微冷。
“你就是進來表演原地摔跤給我看的？”
小海一個激靈，快速回神。
他先看看將淵，又看看天花板，再看看將淵。
將淵被他看得嘴角抽搐，咳嗽一聲，還算柔和的神色瞬間冷沉下來，口吻也非常嚴格。
“不想幹了？”
小海忙收回視線搖頭。
“不不不！將老師，我錯了。”
將淵冷著臉盯著他。
“幹嘛來了？”
小海：“將老師，我在警局那邊打聽好了，覃老爺子老太太的案子最後一個嫌疑人已經抓到，霍先生崽崽小將他們都能離開雲石鎮了，我是過來問您打算什麼時候離開雲石鎮回帝都，我提前跟機場那邊聯絡好。”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將淵臉色更冷，眼神更銳利了。
小海：“……”
小海戰戰兢兢詢問：“將老師……是我……說錯什麼了……嗎？”
將淵渾身似乎都散發著寒氣。
聲音更是冷如寒冰。
“我先回帝都，你坐飛機回去！”
小海下意識點頭。
“好的。”
應下後又覺得奇怪。
“將老師，您不坐飛機回去嗎？還有崽崽他們……”
將淵抿唇，咬牙。
“他們已經坐在回帝都的飛機上了！”
小海驚呆了。
“啊？將老師，您這次專程讓人開私人飛機過來不就是來接崽崽他們的嗎？他們先把私人飛機開走了？”
將淵氣壓更低。
開走了倒還好！
他就沒這麼生氣了。
至少能讓他親兒子見識見識他給準備的超級豪華私人飛機。
結果……買票坐民航飛機走的！
就說氣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