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孫老師聊完，霍沉令面無表情走到兩小隻面前。
看到奶爸過來，崽崽歡喜喊人。
“爸爸！”
紅毛小殭屍有樣學樣：“爸爸！”
霍沉令上一秒心裡軟成一灘水，下一秒心塞的不行。
他沒想收養一個殭屍兒子，他不缺兒子！
霍沉令剛準備讓紅毛小殭屍不要離他太近時，孫老師過來了。
“崽崽，小將，明天見。”
想拒絕的霍沉令一隻大手被崽崽抓住，一隻被紅毛小殭屍抓住。
那股寒氣從手掌心直竄整條手臂，然後迅速向四肢八脈蔓延。
霍沉令：“……”
崽崽和和紅毛小殭屍奶呼呼和孫老師揮揮手。
“孫老師明天見。”
霍沉令忍著想將紅毛小殭屍丟開的衝動，面無表情和孫老師打招呼。
“孫老師，再見。”
孫老師看了看面無表情的霍沉令，欲言又止。
霍沉令不想再被教育怎麼帶娃，一咬後牙槽，直接將崽崽和紅毛小殭屍抱了起來，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孫老師：“……”
看崽崽抱著霍沉令脖子膩歪，紅毛小殭屍也跟著抱住霍沉令脖子，但霍沉令身體一僵，孫老師幽幽嘆了口氣。
雖然不知道霍家是什麼情況，但霍沉令對小將的態度……
孫老師想了想，等家訪的時候再跟霍沉令提提吧。
雖然霍沉令冷的像冰塊一樣，她都怵頭。
可她是老師，照顧好每個小朋友是她的責任啊。
將兩個孩子送上車的霍沉令打了一個重重的噴嚏，他扭頭看向後排座上的紅毛小殭屍。
紅毛小殭屍衝他露齒一笑，奶聲奶氣喊他。
“爸爸！”
霍沉令：“……”
霍沉令揉了揉額角：“小將，我不是你爸爸！”
紅毛小殭屍看看坐在旁邊的崽崽，又看看霍沉令。
“是！”
霍沉令：“……”
紅毛小殭屍用稚嫩的聲音解釋：“小將……喜歡，崽崽，爸爸……是崽崽的爸爸，就是……小將的……爸爸。”
霍沉令：“……”
合著他不情願當這個爸爸，人家這個小殭屍也不是非要讓他當爸爸，全是因為崽崽！
霍沉令手握方向盤，深深吸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