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清冷的眼神，衛子姝想不注意都難。
她下了窗戶，放下酒壺跟酒樽對屋裡的人說道：“我出去方便一下。”
“好的，好的。”
她推門出去，順便給他們關上了包間的房門。
下樓來到翠玉樓下。
薩滿聖子靈澤上前對著衛子姝一禮道：“可是打擾了衛大人的用餐？”
衛子姝狐疑的看向靈澤。
今夜他的打扮有些不同。
今夜的打扮更偏向晉人服飾，身上的那些動物牙齒沒了，但各色的羽毛依然在。
頭上也沒帶冠，而是戴了個銀色的小冠，臉上的彩繪也洗去，露出他容易引人犯罪的俊彥。
這麼吸睛的俊彥，引起了不少人的矚目，他都能直接無視，這份定力，讓衛子姝佩服。
他眼眸深邃，眼珠的顏色仔細一看還有些灰，不似中原人的那種黑。
有點異域人的瞳色。
面板白皙，額頭飽滿，鼻樑高挺，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高冷。
見到好看的小哥哥，衛子姝的語氣也比此前好多了，她道：“倒也不是，吃的差不多了，要是聖子想來嚐嚐翠玉樓的飯菜，我另外給你叫一桌。”
靈澤搖頭道：“可否找個安靜些的地方，某，有些東西想給衛女郎。”
衛子姝有些看不懂這男子。
上一世她也是聽說過這位聖子，只說他武學上造詣很高，但不怎麼出薩滿族，後來晉國滅國，他帶著薩滿族遠走，直到霍宏譽又建立了一個王朝，他才帶著薩滿族回來。
這位聖子給她的感覺，就是不問世事，活在神壇上的男子。
不知他今日找自己是為何事？
心裡猜測，但她還是讓小二給他們開了另外一個包廂，上了茶水。
屋裡只剩下他們二人時，靈澤從懷裡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精緻竹籠。
衛子姝不解的看了眼案几上的竹籠，又抬頭看向靈澤。
靈澤清了清喉嚨說道：“今日某從那處路過，不小心聽到女郎與屬下的對話......”
靈澤剛說到這裡，衛子姝驟然聚氣，一拳揮出。
靈澤沒想到衛子姝一言不合就動手。
忙雙手擋在身前，格擋住了衛子姝帶著真氣的一拳。
靈澤沒想跟她動手，所以一下飛出了老遠，重重的撞在身後的博古架上，博古架瞬間成為一堆廢木材，博古架上的東西也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靈澤擦掉嘴角的血跡，剛想說話。
衛子姝又攻了上來。
靈澤：“衛女郎，請住手，你不是我的對手。”
衛子姝哼笑一聲道：“那就讓本女郎來會會薩滿聖子。”
靈澤......
他真是有口難開，因為衛子姝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平常給衛子姝喂招的都是身經百戰的霍老將軍，實戰經驗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