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無可奈何，慕楓的神魂攻擊防不勝防，這令他變得非常被動。
反觀慕楓，悠然地一劍劍斬出，將姜雲沐徹底壓制下來。
以慕楓現在的神魂力量，足以一擊就能重創姜雲沐的神魂，從而將其直接秒殺。
但他並不打算這樣做。
此次比武，本是為了切磋，慕楓並不打算暴露太多的力量，只要能讓姜雲沐知道他的強大即可。
凡事都要留一手嘛！
況且在他與八大先帝一戰的時候，慕楓就感受到一道隱晦的神識，從神宮深處傳來。
慕楓明白，隱藏在神宮深處的那位姜太祖，應該一直都在默默旁觀著。
“這……”聶辰暝嘴巴張大，震撼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原以為姜雲沐出手，兩者應該也是一場勢均力敵般的激戰，卻怎麼都沒想到，姜雲沐完全被慕楓壓著打，毫無還手之力。
清塵、琉璃郡主亦是震驚中沉默了下來。
不遠處，八大先帝的肉身一一恢復了過來，一個個臉色煞白，神色挫敗。
“孃的！這個鳳淵道子也太強了吧，這傢伙真是虛神境嗎？在我們八人結下縛神陣的情況下，居然秒殺了我們！”
姜左賢擦了擦額前的汗水，心有餘悸，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起來。
在被慕楓一劍秒殺的瞬間，他甚至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修為到了他這個境界，直覺往往是很準的，他明白慕楓肯定有徹底殺死他的力量。
不僅是姜左賢，姜黎、姜雲升等其餘七位先帝，也都是冷汗連連，滿臉恐懼。
“哎！當真沒想到，鳳淵道子竟進步如此之快，我們八人聯手都被他輕易破之！”姜黎喟嘆道。
其餘先帝也都是深有同感地點頭。
唯有姜雲升頗為不服氣，道：“哼！就算這鳳淵能破了我們縛神陣又如何？”他在先帝山上擊敗了我們八人，落了我們面子！”
“雲沐大人不會輕饒他的，定然會出手！屆時，此子定然只能乖乖就範，甚至還得給我們賠不是，我……臥槽！”
說到這裡，姜雲升不由自主地看向遠處慕楓與姜雲沐的戰鬥，然後突然爆出了一句粗口，嚇了其餘七位先帝一跳。
“雲升！你突然爆什麼粗口，嚇我一跳！”
姜黎埋怨了一句，順著姜雲升的視線，也看向了前方大戰，然後極為默契地吼道：“臥槽！”
姜左賢、姜長青等其餘六位先帝，也紛紛抬眼看去，然後盡皆愣住，猶如石化一般。
“臥槽！”
“臥槽！”
“……”
在短暫的安靜後，六位先帝同樣默契地國粹連連，以表震驚之情。
只見遠處的戰場中，慕楓與姜雲沐正在瘋狂交戰，更確切地說，應該是一面倒地碾壓。
而碾壓者是慕楓，被碾壓者是姜雲沐。
他們先帝山的魁首、真神境初期的最強先帝姜雲沐，此刻被慕楓戲耍地跟狗一樣，毫無還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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