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的腿往上,直接抵住她想要併攏的意圖。
“阿瓷,你不行呀。”程星半開玩笑地嘲弄,姜瓷宜卻抬起手打了她一下。
並不疼,卻是半眯著眼睛威脅道:“還做不做?”
“做。”程星笑道,直接撕開了小粉袋。
這次卻怎麼都不自己戴,讓姜瓷宜給自己戴。
姜瓷宜第一次做這種事,只是給程星往手上戴了一下就耗費了不少時間。
等到戴好以後程星輕輕劃她,已然乾涸。
程星一邊逗弄她,一邊和她咬耳朵:“要不要再戴一個?”
“不要了。”姜瓷宜拒絕。
“一個不夠的,寶貝。”程星說。
姜瓷宜:“……夠了。”
程星估摸著手感,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候頂了進去。
姜瓷宜直接抓住了她的肩膀。
程星保持著一個動作,很久沒動,親吻姜瓷宜敏感的耳後。
等到姜瓷宜輕撥出一口氣,開始絞動,這才緩緩有了動作。
一滴汗隨之掉下。
……
這天夜裡是陰天,風很大,頗有山雨欲來的架勢。
但她們躲在房間裡沒出去。
一直到後半夜,房間裡的聲音才停下。
程星身上的水已然變成了汗,兩個人身上都黏膩。
汗和水混在一起,早已分不清。
姜瓷宜累的連手指都抬不起來,程星抱著她去洗了澡,在浴室裡又來了一次。
最後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姜瓷宜根本站不住,躺在床上以後眼尾都帶著淚。
程星躺在她身邊,一伸手就把她圈進了懷裡。
姜瓷宜閉著眼睛窩在她懷中,悶聲抱怨:“腰好酸。”
程星的手搭在她腰上:“給你揉揉?”
姜瓷宜:“……不……”
話還沒說完,程星的手已經覆在她腰上,給她按摩起來。
程星按摩的力道不輕不重,讓姜瓷宜覺得很舒服。
但這一晚上她都是被伺候的那個,現在再讓程星給自己按摩,整得怪不好意思的。
可程星按得又很舒服,於是折中地問:“你不累嗎?”
“有點兒。”程星如實回答。
“那就不按了。”姜瓷宜說。
程星一邊給她按腰,一邊低聲說:“但是沒你的腰累。”
大抵是荷
爾蒙作祟(),程星竟不覺得困㈠()_[((),也沒特別累。
那種想象中的睏乏並沒有到來,反倒是清醒得很。
甚至有種食髓知味想再來一次的感覺。
尤其是回想起剛才姜瓷宜抓著她的胳膊哽著聲音說不要了的時候,適時停下後,姜瓷宜卻會睜著泛紅的眼睛看她。
只要一個眼神,她就體會到什麼是氣血上湧的感覺。
渾身都像是有使不完的勁兒。
姜瓷宜沒哭,比哭了還讓人心潮澎湃。
有種想把她弄哭的衝動。
但姜瓷宜自始至終都沒掉淚,除了洗完澡回到床上的時候。
程星也不知道是所有人在跟物件第一次做完後會這樣,還是隻有她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