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只能無奈苦笑:“這件事我不清楚。”
姜瓷宜曲起手指搭在膝蓋上富有節奏地敲著。
“阿瓷,你現在可以決定自己的人生了。”程星說。
“很難。”姜瓷宜聲音很輕,帶著迷茫:“到了現在這個階段,我好像不再需要別人愛我,所以我很難去做這些決定。”
言語之間,彷彿已經知曉了真相。
程星也不敢直白問她,只能溫聲安慰:“那你需要我給你什麼建議呢?”
姜瓷宜側眸看向她,瑩潤的眼睛裡閃著點點星光,沉默良久。
程星抬手拂過她的眼睫,感受她眼睫掃過掌心的溫度,順手擦掉她眼角溫熱的淚。
在程星以為自己聽不到回答時,姜瓷宜輕笑,笑中幾分淡然:“不用你的建議,陪著我就好。”
就像平時那樣,讓她不必孤單。
剩下的事,總會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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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認親這件事上,程星想到關鍵點在沈晴雪身上,但她和沈晴雪完全不熟,沒辦法引導沈晴雪去幫助姜瓷宜認親。
但她可以完成別的任務,譬如姜瓷宜的復健。
姜瓷宜每天都堅持復健,連老師都誇讚她有毅力。
程星看她在訓練室艱難地走路,摔倒在地上一次又一次。
她的肌膚本就嬌嫩,隨手一掐也能出現紅印。
哪怕訓練室內鋪滿了昂貴的軟墊,也經不住她一次又一次地摔,兩條膝蓋戴著護膝,卻還是摔出了青紫。
晚上程星給她按摩針灸的時候,還要另外用藥油給她把淤青揉開。
如今姜瓷宜的腿已經有了知覺,按摩時碰到一些很疼的穴位她倒是沒什麼反應。
但只要給她用藥油揉膝蓋上的淤青,她總是倒吸一口冷氣。
程星無數次懷疑她的痛點和普通人不太一樣。
即便她將力道放到最輕,姜瓷宜還是會不自覺縮腿,手抓著床單,將床單抓皺。
有天程星給她揉完膝蓋上的淤青之後,看到她的唇色發白,額頭凝著汗珠,臉色卻有些泛紅,抓皺的床單被鬆開,久久無法恢復平常模樣。
程星抽了張溼巾輕輕給她擦拭額頭上
的汗珠,那雙清冷的眼睛中帶著幾分程星看不懂的情愫,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程星湊近了問她,“怎麼……”
話沒說完,姜瓷宜就湊上來親了她一下。
程星被親得發懵兩秒,卻不甘示弱,將她壓在床上親。
親得她眼尾泛紅,手重新抓緊床單,程星便將她一隻手拿起來,沿著她的指縫進入。
十指相扣,卻總能及時止剎。
姜瓷宜潮熱的掌心握住她的手,程星在她的唇上輕啄,躺在她的身邊平復呼吸。
偶爾會想,等到姜瓷宜真正能站起來那天會是什麼樣。
姜瓷宜低聲說:“星星,你現在也可以的。”
程星卻在她頸間輕輕咬一下,咬出紅色的齒痕,逼得姜瓷宜揚起頸,嘴巴微張,手指緊緊扣著她的手。
程星享受著被她箍著的感覺,溫聲輕笑:“再等等。”
有天姜瓷宜實驗室聚餐,許是因為她最近恢復得不錯,席間喝了點酒。
程星把她接回來後,程星照例給她揉膝蓋,又一次無法自控地將她壓在身下。
她的襯衫釦子已然開了三顆,淺粉色的內衣肩帶都已經看得清楚。
程星的呼吸無法平復,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揉進自己身體裡,卻還殘存著一絲理智,手指在她的小腹處幾經流連,最終剋制著收了手,再次躺在她身邊。
然而喝了酒的姜瓷宜像一隻樹袋熊,直接抱著她纏過來,溫熱的呼吸吐露在她頸間,淺色的口紅也在她肌膚上印了好多下。
程星掙脫她的擁抱,溫柔哄她:“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