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很快冷靜下來，皺著眉應答：“怎麼了？”
6琪沒有說話，而是冷笑幾聲，聽起來有些人。
程星知道她肯定也沒什麼好話，之前的事她沒找6琪再算賬已經很好了。
沒想到6琪還要再找她。
程星正打算掛掉，就聽6琪厲聲道：“我欺負姜瓷宜，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你呢？你以為你就是什麼聖人嗎？！”
程星：“？”
就這？
程星還以為她能罵出什麼難聽的呢。
結果先自我評價了一番。
“你也不是全無優點嘛。”程星語氣淡淡，卻沒跟著她的話走。
6琪微怔，這話猛地聽上去像是在誇她一樣，但又好像在罵她。
不確定，再聽聽。
就聽程星淺笑道：“起碼你很有自知之明。”
6琪：“……你！”
“6琪，你要是沒事做就去上班吧。”程星說：“省得每天吃飽了沒事幹，就會找茬。”
6琪惱了：“你還真當自己是什麼好東西了啊。”
“跟你沒關係。”程星說。
6琪哈哈大笑：“你告訴姜瓷宜，有本事就把我的影片給6惜時，那你的影片也會到網上，我們要死一起死。”
程星：“？”
她的什麼影片？
如果是程星本人遇到這種威脅，根本不帶害怕的。
因為她活得太純粹了，完全就是普通人的生活軌跡。
但她用的是原主的身體。
聽見這句話，程星的心沉了幾分，甚至有恐懼的情緒。
並非屬於她，而是原主的。
6琪能有什麼影片讓原主害怕？
她們又不認識。
程星佯裝無謂，沒說話。
“她很在乎你吧？很愛你吧？把你毀了她一定會很痛苦吧。”6琪自顧自地說：“我欺負姜瓷宜，難道你就沒欺負過人麼？”
程星：“……”
原主難道也校園霸凌過？
影片還在6琪手裡？
“所以呢？”程星問。
6琪微頓，忽地有幾分茫然：“你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