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鄭修與殷青青快快樂樂結伴同行、男女搭配、策馬奔騰、瀟瀟灑灑地跑到五通神廟去郊遊時。
其實喜兒內心深處是十分樂意與小馬鄭修獨處的,誰讓他長得真是俊呢,誰不喜歡呢。只是他們的目的地是那五通神廟,讓墨誑懷孕的那間,這讓喜兒不禁有些發咻,暗暗地後怕。
老老實實去查案吧。
與官府的交接格外順利,當喜兒與魯鎮縣令表明災防所的身份後,縣令當場感激涕零,確定了喜兒的身份後,二話不說將案子移交給災防所。
那速度之快,令喜兒不禁感慨當地縣令的雷厲風行與果敢利索。
取了名單,喜兒聯絡司徒庸,想著與他一同登門拜訪寡婦們,常世繪接通後,喜兒驚訝地發現司徒庸正在檢視一具死去不久的男性屍體。
喜兒一問,才知道司徒庸趁著這半個時辰的空檔,去了一趟殮房,剖屍查案去了。
“你還懂仵作的活?”
喜兒一愣,讓她不解的是,這司徒庸這裡沾點那邊懂點,這麼瞎搞不會將自己的【醫者】門徑玩壞麼?
“略懂一二,唉,醫者仁心。”
司徒庸那邊完事了。
二人在客棧門前碰頭。
“咦?街那頭挺熱鬧的,發生什麼事了?”
司徒庸與喜兒提著名單準備上門拜訪寡婦們。
街頭熙熙攘攘,有一處圍了裡三層外三層。
抓了一位當地百姓一問,才知道是從鎮外來了一位“奇人”,正在表演戲法。
“他孃的現在‘奇人’都能大搖大擺地說出口了麼?”
喜兒與司徒庸面面相覷,不用想他們也知道是誰。
果不其然,尚未擠入人群,他們便聽見了熟悉的嬉笑聲。
君不笑在街上搭了一個臺子,他正戴著面具,表演戲法。
他時而吹火成花,再將花在掌中一搓,一口吹出,化作漫天雪花落下。如此奇異的戲法表演引得百姓們紛紛叫好,越來越多的魯鎮百姓慕名前來。
喜兒這算是看明白了,這傢伙是打著“戲法”的幌子在用奇術。
“原來‘戲子’門徑還能這麼走。”
司徒庸感慨道。
鄭修臨走前交給君不笑的任務便是打聽城中訊息。
君不笑自有他的辦法。
不得不說君不笑的戲法表演確實好看,喜兒與司徒庸看了好一會,忍不住鼓掌叫好。很快到了壓軸戲“影子戲”,這對於喜兒與司徒庸二人來說倒不算新奇,他們便擠出人群,離開戲臺。
然而喜兒與司徒庸的臨時組合在上門給寡婦送溫暖時,卻遇到了意外的障礙,當喜兒說是災防局前來查案時,開門的寡婦臉色一黑,砰一聲將門關緊,給了喜兒與司徒庸吃一個大大的閉門羹。
一連幾回後,喜兒察覺到不對了,納悶不已。
按理說她貌美如花人見人愛,加上臥底多年培養出的特殊親和力,不至於呀。
司徒庸沒亮出自己“天下第一名醫活死人”的名號,他這回來魯鎮是來做剖宮產……不,來辦案的,亮出他的名號,太過高調。
“老夫認為,我們登門的形式,略有不妥。”
司徒庸捻著鬍鬚想了想,摸了摸懷裡——那裡有一沓厚厚的銀票,全天下鄭氏錢莊各地分行皆可兌換。
“怎麼就不妥了?”喜兒瞪了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