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蹙眉,語氣也變得無情了起來: 「那你回自己房間去睡。」
秦見鶴看著他,眸色微暗,情不自禁地,他抬手去揉他嫣紅的唇瓣.「怎麼這麼倔?」
「可我們就是這種關係。」葉知秋說,腿彎起來蹭了蹭他,」而且你明明也想得要命。」
那只是慾望,秦見鶴其實已經可以很好地掌控。
但他沒說,雙眸只意味不明地看著葉知秋,看他身上的界限有沒有鬆動。
「如果不做的話我會沒有安全感。」在秦見鶴面前,葉知秋一向不隱瞞自己的想法,他實話實說。
如果只是這樣緊緊地抱在一起睡覺,那對他而言,太過親密了。
親密到,好像彼此早已真心交付一般。
上一世,這樣的虧,他吃夠了。
這樣的泥潭,他不能再陷一次了。
他不習慣。
也有點害怕。
「算了。我自己來。」葉知秋翻身而上,聽秦見鶴壓抑地喘息一聲,自己也差點把嘴唇咬破。
他媽!
忘了自己手裡的乳液還沒用。
葉知秋都佩服自己,怎麼可以這麼猛。
「不舒服嗎?」他緩了緩,目光兇狠地盯著秦見鶴。
秦見鶴抬手,掐住了他的腰。
「舒服。」他說,向葉知秋妥協,「做。」
話音未落,他重將葉知秋壓了下去。
……
「靠!」葉知秋夾著煙靠在床頭,最終還是沒忍住,低低地罵了一句,「你屬狗的嗎?」
明明剛開始這人還在說不,結果卻猛得像是恨不能把人剝皮抽骨,吞吃入腹一般。
葉知秋腰都快散架了,無情地扯了秦見鶴的枕頭墊在自己腰後。
「怕力氣小了你也會沒有安全感。」秦見鶴不冷不熱地說。
葉知秋:「……」
剛要伸手去掐那人,他手裡的煙忽然沒了。
秦見鶴將煙抽走,垂眸咬在了自己齒間。
灰白的煙霧從唇間溢位,秦見鶴抬眼看他:「還拍照嗎?」
最近忙,葉知秋已經好久沒想起來刺激姜楠。
聞言,他伸手去握秦見鶴的手掌,與他十指交握在一起。
菸頭猩紅的火光微閃中,咔嚓一聲,那雙置於被上的手定格在鏡頭中。
這是第一張在床上拍攝的照片,葉知秋垂眼去看。
照片中,秦見鶴的手微微用力,握著他手的時候,肌肉線條拉出的力量與堅韌感,幾乎破屏而出。
明明這樣更能刺激對方,可不知為什麼,葉知秋卻忽然就不是很想發給姜楠看了。
他看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多鐘。
倦意終於後知後覺地襲了過來。
「睡吧。」秦見鶴抬手,揉了揉他烏黑柔軟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