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沒有任何的考慮,他淡聲道。
見狀,俞任之也忙說,「打發他走吧。」
「是。」服務生點頭,立刻轉身往樓下去。
下到二樓,服務生委婉地將原話轉告。
姜楠一邊聽,臉色一邊慢慢白了下來。
事實上,倒不是他格外禮貌客氣,又或者是想要在秦見鶴心裡留下一個好印象,才沒有直接上樓。
而是不渡有自己特殊的會員制。
三樓的會員可以隨意出入一二樓,一二樓的會員卻沒有進入三樓的許可權。
最重要是,三樓會員的門檻奇高,並不是什麼人都能辦得下來。
所以,姜楠才不得不透過服務生來徵詢幾人的意見。
「抱歉,姜先生。」看他臉色不好,服務生忙連聲抱歉。
姜楠沒再說話,只坐在座位上安靜地喝酒。
他已經連續很長一段時間到不渡來了。
而每晚,他都會固定給同一位服務生不菲的小費,來打探秦見鶴的行蹤。
只可惜,這段時間,秦見鶴一直沒有過來過,倒是俞任之和汪岐棠兩人來過幾次。
其中,俞任之過來的那幾次,他有兩次也是透過服務生傳信,到三樓打過招呼的。
可今天對方卻明確拒絕,不用問,姜楠也知道應該是秦見鶴的意思。
他怔怔地又坐了片刻,隨後一言不發地起身,去了地下車庫。
鑑於有機會遇到秦見鶴,所以每次過來,姜楠都會格外精心認真地打扮。
就連臉上的灰敗,也被他遮得乾乾淨淨,因此看起來很是清秀漂亮。
所以傷感起來也格外容易招人同情。
看著他落寞的背影,服務生不覺感同身受地輕輕嘆了口氣,為他將未飲完的半瓶酒收了起來。
而此刻樓上,幾人的話題也已經轉開。
秦見鶴最近挺長一段時間沒有出來和兩人喝酒,俞任之便存了不少事情想要和他說。
汪岐棠也聊了下動力和雲開合作專案的最進展。
「第一批樣品已經出來了,」汪岐棠笑道,「現在正在排隊做檢測。」
「得做針刺試驗吧?」秦見鶴問。
「嗯。」汪岐棠笑了笑,「不做的話,只聶阿姨那關就過不去。」
又說,「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六月份,這個專案應該就要官宣了。」
誰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