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介意,還會特意多給少年加多一些。
少年經常會來,突然隔了好長的時間沒來,那時候的少年已經長大成了青年,據說還考取了功名,考取了秀才,不過青年依舊會帶著他的同窗來他的鋪子吃東西,喝些小酒。
又隔了好些時間,青年據說進士及第了,還娶了一個姑娘,不是上京人,是外地人,一個才華很不錯的姑娘。
在那以後,他也攢了些錢,就在擺鋪子的附近開了一個酒樓。
青年依舊會來,帶著他的妻子,他們的孩子,一個可愛的小姑娘,又是很長一段時間過去,青年變成了中年人,也成了上京的高官,便很少來了。
老掌櫃也慢慢老了,白髮橫生,成了現在的模樣,他常常會與酒客說,自己與羅大人相識,還是看著對方長大的,但大多數酒客都不信。
他便會臉紅脖子粗地與對方爭論。
老掌櫃看著戴著斗笠的女子離去,隨後邁著年邁的步子走了出去,看向羅家宅子的方向,看了許久才回到酒樓之中。
“今日給所有酒客都送一壺好酒。”老掌櫃忽然開口道。
“老掌櫃,怎麼今日突然大方起來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所有酒客聽到這話都是疑惑無比。
“哪來那麼多話,愛喝喝,不喝我還不送了。”
“喝,不喝白不喝……”
雖然不知道酒樓的老掌櫃為何突然送酒,但是酒客們卻是很高興,畢竟能免費喝到好酒。
…………
徐晉安來到了柳二鐵匠鋪,只見柳二依舊坐在他那張躺椅上面。
至於為何柳二會變得這麼清閒,完全是因為他懶,自從對面的鐵匠鋪關門以後,他的鐵匠鋪的生意就變得很好,然而柳二現在每天規定只接五個單子,多了都不帶理會的。
如今在柳二鐵匠鋪對面,開了一家成衣鋪,裡面的老闆娘看上去三四十歲,風韻猶存,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
柳二每次坐下來的時候都會往對面成衣鋪看去,恨不得眼睛都飛到對面成衣鋪去。
“來了,上工吧。”柳二看了一眼徐晉安道,隨後繼續看向對面的成衣鋪。
“柳掌櫃,不久後我可能又要離開了。”徐晉安換了衣服,上了工,忽然開口道。
“走就走唄,沒了你我的鐵匠鋪照樣能開。”柳二道。
頓了一會,柳二忽然又道:“這次又是因為什麼原因。”
“我聽說,魏國已經開始大舉進攻我們大逾了,還有北境,聽說形勢也不容樂觀。”徐晉安道。
“你一個三境修士而已,去了又能頂得了什麼作用?天塌了有個高的頂著。”
“可是在山海關,也有許多像我一樣的三境修士,北境我沒去過,我只聽別人說過有山嵊山,懸劍山,但想必那裡也有很多三境修士。”徐晉安一邊打著鐵,一邊道。
“若是人人都認為天塌了有個高的頂著,或許天就真的塌了。”
柳二問道:“準備什麼時候離開?”
“等我四境的時候,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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