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今日不必想那麼多,今日還是以開心為主!”燕肥大聲道。
“是啊,我還要去找那位姑娘呢,就先告辭了。”幹償起身開口道,有些迫不及待。
幹償與唐田很快離去了。
“徐兄,青兄,不知你們看上哪位姑娘了,今日我請客,看上哪位姑娘說一句便好。”燕肥笑著對徐晉安和青陽道。
“咳,我就算了……”青陽被嗆了酒,道。
“道士應該不算出家之人吧?”燕肥疑惑問道。
“可我們道觀上也有清規,今日來這花船之上已是破了清規了,萬萬不可再破了。”青陽有些為難道。
“那徐兄呢?”燕肥看向徐晉安。
“她吧。”徐晉安伸出手,指向了方才起舞的藍衣女子。
聞言,藍衣女子身形一震。
“公子,請隨我來這邊。”藍衣女子露出笑容,對徐晉安道。
隨即領著徐晉安走出了包廂。
青陽看到徐晉安離去,眼中有些羨慕,不過很快又面露自責。
“師叔,我沒看管好小師侄啊,竟讓他被世俗給汙染了……”青陽自責喃喃道。
……
徐晉安跟隨著藍衣女子走進了一處房間之中。
看著眼前熟悉的背影,徐晉安開口問道:“羅姑娘,你為何會在這裡?”
此刻徐晉安已經能確認眼前女子便是羅千琴,從方才徐晉安所觀察到的神態反應讓徐晉安做出了堅定的判斷。
“徐公子,這事說來話長……”羅千琴回頭,臉色複雜。
“當初我離開上京以後便踏上了尋親之路,最後親人是尋到了,可是對方對我卻無親情可言,將我騙賣給了人牙子,輾轉反側之下來到了北境曹明山……”羅千琴述說著自己的遭遇,神色悲傷。
“羅姑娘,我帶你離開這裡吧?”徐晉安道。
聞言,羅千琴臉上並無高興,反而露出緊張和擔憂。
“我沒事的,我在這裡也挺好的。”羅千琴立馬搖頭。
“這裡的贖身費是多少?”徐晉安問道。
“花船之上是不允許贖身的。”羅千琴回答道。
“那我……”
“徐公子,這花船的主人很厲害,徐公子不用為我冒險!”羅千琴打斷了徐晉安道。
“我真的不值得徐公子如此做,而且我在這裡衣食無憂,過的還算好。”
最終在羅千琴的堅持之下,徐晉安還是放棄了心中的想法。
“徐公子,如今上京如何了?”羅千琴走到桌前給徐晉安倒了一杯茶水,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回去了。”徐晉安回答道。
“這樣啊,我倒是有些想念倪燻和毋音,姜小他們了。”羅千琴笑著道。
“我後面又收了兩個徒弟,如今跟姜小,倪燻他們應該相處的很好了。”徐晉安說道。
“你收徒弟了?”羅千琴有些驚訝。
“嗯。”徐晉安點頭。
“是啊,這麼多年過去了,徐公子早已經到了收徒的年紀了。”
“徐公子的兩個徒弟天賦應當很好,很聽話吧?”羅千琴問道。
徐晉安搖頭,道:“第一個收的徒弟叫何和珠,我給她取的名字,她生性頑劣,很難改正,即便以後也是。”
“我第二個徒弟要好上許多,叫曹子初,年齡還比何和珠要大幾歲,他比較喜歡讀書。”
“真好啊……”羅千琴面露笑容,聽著徐晉安的話彷彿在心中想象著。
“何和珠,曹子初,兩個名字都很好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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