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南宮看向長廊。
只見一個李詩月與一腰間配刀的白衫男子向著這邊走來。
當看到李詩月身旁之人,在場之人眼中之中皆是露出震驚。
南宮自明也是如此。
“那白衫男人叫廖樂湛,是一位七境刀修,出自武院,是一個很出色的修士。”看出徐晉安的疑惑了,南宮向徐晉安解釋道。
能讓南宮評價出色之人,更是出自武院,自不可能是泛泛之輩。
徐晉安點頭,深深看了一眼那白衫中年男子。
“此次宴會,誠邀各路天才齊聚於此,並無其他目的,我家主人好客,便只是想與各位結識一番。”李詩月面帶紗巾,一顰一笑,搖曳生姿。
即便在場都是心智堅定之輩,也有許多微微失神。若是摘下輕紗,又是何等景象。
如此身份之人,自然不可能親自出面,所以便是讓李詩月與那廖樂湛出面。
隨著李詩月舉杯,在場二十多人也是紛紛舉杯。
“今日諸位豪傑聚集於此,單是美酒佳餚,未免太過無趣,不如便讓奴家為各位奏曲作樂吧。”放下酒杯,李詩月輕笑道。
“早就聽聞李姑娘舞曲一絕,今日有幸如今近距離傾聽,自然求之不得。”有男子笑著回應道。
“那奴家便獻醜了。”
隨後便有一個女子抬著一琵琶入場,接過琵琶,李詩月媚眼如絲,纖纖玉指在琴絃之上輕輕波動,便自有一風情。
徐晉安一邊喝酒,一邊看著眼前美人獨奏。不得不說李詩月不傀是為花魁,其音律動人心絃,聲聲入耳,為這宴會,增添了不少顏色。
宴會之中,或攀談,或是論道。
“南宮兄,許久不見,喝一杯?”一個身材魁梧青年端了一杯酒走過來。
南宮自明對其笑了笑,隨即舉杯。
“這位是武院的黃閔,我的好友。”南宮自明對徐晉安介紹道。
“嘿,這也是你們劍院的,看著不像啊,連把劍都沒有。”黃閔坐在一旁,一雙如銅鈴般的眸子上下打量了徐晉安一番。
對此,南宮自明其實也有些疑惑。
“我暫時還沒有練劍。”徐晉安解釋道。
“還沒練劍?那你現在練什麼?”黃閔好奇問道。
“練拳。”徐晉安答道。
聞言,黃閔一拍徐晉安的肩,神色卻露出驚訝。
“還真是武夫!”
黃閔驚訝不已,本以為徐晉安說的練拳只是隨便練練,卻沒想到這一拍卻發現徐晉安那看似瘦弱的的身軀還真是武夫的身軀。
“他是個武夫。”南宮自明笑著對徐晉安解釋道。
“是個好苗子,若是在劍院混不下去了,可以去武院,我保準你吃香的喝辣的!”
“當著我的面挖牆角?”南宮自明一巴掌拍在黃閔的後腦勺。
“什麼挖牆角,他這體魄,不走武夫路子可惜了,在你們劍院只會埋沒了他。”黃閔反駁。
“做武夫哪有做劍修瀟灑?”南宮自明道。
“瀟灑有屁卵用,一力降十會才是王道!到了那北境,殺敵最多的還不是武夫!”
“你要去北境?”南宮自明問道。
黃閔點了點頭,喝下一大碗酒,回答道:“一輩子窩在這種享樂的地方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去見識一下北境的武夫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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