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詞回到家後,一開啟門就被眼前的一堆氣球和一地的花瓣給震瞎了眼,無奈的喊到,“媽?你幹什麼?”
祁薇女士正在廚房觀察她的小蛋糕,聽到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眼睛驟然一亮,連忙跑到客廳,直衝著往喻詞後面看去。
喻詞見自家母親乾脆一副沒看見他的樣子,心中已經是無語三連了,輕笑一聲,說道,“看什麼呢?家裡還有客來嗎?”
“你給我帶的小兒媳婦呢?”祁薇看了半天,甚至還開啟門在外面望了一通,但是連個小姑娘的人影都沒有,這一邊關著門,頭都沒回,就質問道。
“沒有。”喻詞很乾脆
“沒有?你——頭怎麼了?怎麼搞的?”祁薇女士眼睛一瞪,正欲好好說一通,目光看到喻詞頭上那醒目的白色紗布,心裡直接漏了一拍。
害,原來奪取自家母親大人關心是要用這種方式啊,學到了。
喻詞心裡突然一陣安慰,還沒笑出口,下一秒就慌了神,“誒,你別哭啊,我沒事,去過醫院了。”
這會他是真的相信女人是水做的了,祁薇那眼淚說掉就掉,完全不帶一絲猶豫的,摟過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人,喻詞哄道,“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腦子也沒壞,別擔心。”
祁薇推開喻詞,那哭腔一陣一陣的,“你怎麼這麼不省心?我才不關心你,自生自滅去吧你。”
辛虧那喻楓啟同志不在這裡,要是讓他知道自己把他心愛的老婆給弄哭,還不得抽自己一層皮,留著一絲僥倖心理,喻詞非常配合的說道,“不關心,不關心,別哭了。”
這話說的太過自然,祁薇美目瞪著喻詞,直直的看了幾秒,又說道,“給我看看。”
口是心非
喻詞輕笑,擦掉祁薇臉上的淚水,然後就轉過身去,微微底下身體,好讓祁薇也能看的清楚。
“疼不疼?”祁薇看著那白布上還有著被血侵紅的地方,心裡驀然一陣心疼。
“早就不疼了。”喻詞說著
“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今天晚上到底幹什麼去了。”媳婦媳婦沒有找回來,還把自己給弄成這樣,祁薇沒好氣的揪了揪喻詞的耳朵,狠著聲音說。
“唉...唉疼啊”喻詞掙脫掉祁薇的惡手,然後一個動作行雲流水的就跑回了自己房間,最後還不忘說道,“媽,把門口那些東西弄掉啊!”
...
“你也不請你哥哥上來喝口水?人家這幾天都是陪在這邊的,他回來這一次連家裡都沒落過腳。”謝妍一邊換著鞋,一邊說道
“明天,明天專門燒壺水給他喝。”謝溫爾迅的換好鞋,然後就跑回了房間。
“這丫頭!”謝妍覺得自己一碰到床就能立馬睡著,眼睛朦朧的走向廚房,她打算用冰水去清醒一下,晚上還要趕工作。
把東西放到書桌上,謝溫爾幾乎是小跑著又到了廁所裡,看著是關閉的窗戶,步伐緩慢的走到窗邊,伸手拉開。
平層的那間屋子是亮著燈的,謝溫爾手指搭在窗戶邊上,眼睛盯著對面,還沒過多久就看到對面一個高大的人影走到了那邊的陽臺那,謝溫爾一驚,連忙側過身子。
心裡怦怦跳,謝溫爾捂著胸口,低下頭,眼裡似乎有些低落,剛剛那是喻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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