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鳴理
這個名字在腦海裡轉了一圈,張依在感覺沒什麼印象,可是那顆淚痣就有些熟悉,好奇怪。
看著眼前那沉思糾結不已的人,謝鳴理眼裡閃過一絲期待還有興奮。
看了看天色,已經很晚了,張依在對著謝鳴理說道,“好的,我記住你的名字啦,很晚了,我該回去了。”
“好的。”見張依在沒有記他起來的樣子,謝鳴理斂過眼底的失落,輕聲回道。
“再見!”張依在對著謝鳴理揮了揮手。
“嗯。”謝鳴理說
一直看著張依在的背影消失在樓角,謝鳴理才收回視線。
月色清冷,孤寂又冷漠,如同他一樣。
謝鳴理低下頭,那額前的劉海擋住了他臉上的神色,他問了奶茶店的姐姐,那天他們穿的校服是溪城一中的,然後他辭去了奶茶店的工作,因為他看到了這個學校在招飯管人員。
反正一個人,到哪裡都一樣的,主要是能夠看到她。
剛來的時候,心裡還跟忐忑,她的學校很大,他害怕碰不到她,所以他花了足足一個星期才熟悉。
那天第一次來工作,很幸運的就碰到了她,而且……她也認出來了自己,很開心。
這一次也是他故意的,故意在樓下等她,故意想見她。
在原地站了很久,謝鳴理伴著月色離開。
……
“哥,我錯了。”常青騰手指哆嗦著拿著手機遞到喻詞面前,忐忑道。
“?”喻詞沒想要接電話,不太明白常青騰這事怎麼了。
“謝……謝同學的電話。”見喻詞一副不想動的樣子,常青騰直接把手機扔到喻詞懷裡,然後立馬抱著他的鍵盤埋頭,他怕喻詞敲他。
聽到是謝溫爾的電話,喻詞眉心一顫,急忙拿過手機,“喂?”
邊說邊起身往外面走去。
“剛剛我沒有掛掉,是常青騰那貨掛的。”
常青騰……
聽著那漸行漸遠的聲音,常青騰才慢慢抬起頭來,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艹啊,差點被扒皮!”
“嗯……幸好沒有直接電話罵過去。”許週週也是一驚
“不是小謝同學,那也不敢罵啊。”常青騰瞥了許週週一眼,慢慢說道。
“唉,我總覺得阿詞這段時間事太多了。”許週週躺進椅子裡,雙手抬到腦後面,沉聲道。
“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個爺爺,還有奶奶,什麼破爺爺奶奶?笑死。”常青騰扯了扯嘴角,不屑道。
“嗯...我也是,可不要真鬧出什麼毛病來。”許週週嘆聲道
...
“你怎麼了?為什麼聲音聽起來怪怪的?”謝溫爾靠在醫院走廊的牆邊,聽到喻詞那沙啞低沉的聲音,眉心一蹙,有些擔憂的問道。
那軟萌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喻詞心裡一軟,回道,“沒事啊,剛剛抽了根菸。”
喻詞剛一出門,就有一陣清風吹過來,涼涼爽爽,頓時把心裡那沉悶給吹走了一大半,他想在就只想聽謝溫爾的聲音。
謝溫爾就怕喻詞是又接到了什麼讓人心煩的電話,跟上次一樣的,而且現在自己又沒有在他身邊,謝溫爾一著急就說道,“我現在去找你吧?你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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