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裡人還挺多,進門前在外面看到那裡面幾乎坐滿的蛋糕店,喻詞挑了挑眉,然後推開門。
一進門就一股濃郁的奶香味撲鼻而來,喻詞眉間出現一絲柔和,目光在店裡看了一遍,最後在一個角落裡停下。
嘴角一勾,喻詞走向角落那邊。
“咚咚咚”
那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在木桌上敲出聲響,沈暖茵從賬單上移開目光,那雙杏眼停頓在喻詞身上,訝然隨之而來,“阿詞!今天怎麼有空了?”
沈暖茵屬於那種讓人一看就很舒服的人,她和喻詞可以說是一種合作伙伴,也可以說是一種知己。
說起來喻詞也是快一個月沒有來她這裡了,今天突然到到訪,沈暖茵心裡既開心又甜蜜。
店裡來的大多都是一些愛吃甜食的女孩子,這會看見一個帥哥都是目不轉睛的跟隨著,生怕一個不留神人家就會跑了。
店裡的目光都集中在這裡,讓人不注意都難,這會看著那少年越吸引人的面容,沈暖茵也是無奈一笑,還是少出來禍害人家小姑娘比較好。
“來訂個蛋糕。”喻詞不客氣的一屁股就坐下,淡淡地說道
“嗯?家裡人過生日嗎?”沈暖茵疑惑道
“不是,給家裡小朋友的。”話語說著,沈暖茵在喻詞眼裡看到了寵溺。
“那這小朋友可真是討人喜歡了。”沈暖茵微微一笑,心裡猜測大概是哪個親戚的女兒或者兒子了,能夠得到喻詞的喜愛,那這孩子真是夠優秀的了。
“對。”喻詞眼裡帶著笑意,看著沈暖茵,哈哈一笑,又指了指桌上的賬單,“我明天來拿,不打擾你了。”
“這麼快?”沈暖茵看著喻詞起身,立馬放下手裡的記賬本,出聲道
“要去二週家裡,那幾個傢伙急的很,我怕在不過去那倆都能騎著火箭來追我了。”喻詞驟然一笑,漆黑的眼眸看著沈暖茵,又緩緩說道,“你也別一顆心都放在這個蛋糕店,找個時間出去玩玩。”
這話聽起來暖心,自動轉升為關心了。沈暖茵笑著說,“知道了。”
沈暖茵看著前面離去的背影,直到人影都看不見了才回到店裡,一進門,那店裡的人就一哄而上,趴在沈暖茵身邊,問著
“那個帥哥是誰呀?”
“暖暖姐,你有他的微訊號嗎?”
“他有沒有女朋友呀!!”
沈暖茵無奈一笑,清秀的臉有些俏皮,心中默唸阿詞真是在哪都能留下一片花朵,沈暖茵單單隻回答了一個問題,只聽那溫柔的聲音說道,“他沒有女朋友。”
...
“爾爾,那個翻譯做完沒有。”謝妍輕輕的敲了敲小姑娘的腦袋,百無聊賴的看著謝溫爾拿著筆不知道在寫什麼。
“昨晚就寫完了,等會大伯伯過來,就可以給他了。”謝溫爾皺著眉推開謝妍那多動作的手,又專心繼續她的事情。
她在寫之前沒寫完的數學試卷,一套就寫了一張,強迫症表示不能忍。
奮筆疾書寫作業應該以謝溫爾為榜樣,看著小侄女那麼努力奮鬥的樣子,謝妍咧嘴笑開花。
陽光明媚,太陽高高掛在空中,一閃一閃。
常青騰嘴裡嚼著口香糖,躺在一個可以裝下幾個人的搖椅上,眼睛上還框著一個黑色墨鏡,姿勢妖嬈,令人矚目。
和常青騰情況完全相反的是,許週週和家裡的管家在太陽底下整理著東西,去農園要準備很多東西,那在外面停著的車就是裝這些東西的,幾個人仔細的檢查又認真的清理,簡直不要太好。
“阿詞還沒有來嗎?”許週週手裡拿著幾個白色手套,旁邊的地上還放著幾頂帽子,這一天才剛剛開始,那太陽就已經開始揮他的作用,陽光太烈了,許週週忍不住皺眉。
“電話說已經過來了。”常青騰慢條斯理的說著,一身輕鬆的躺在陽臺處,前面一臺老式風扇非常給力的吹著,好不愜意。
“你他媽...就不能過來幫個忙?”那邊的人行為太過欠揍,許週週放下手裡的東西,背對著太陽,眉頭一挑,看著常青騰那做作的樣子,說道。
“嘖,又不是沒人幫你,喏,那孩子多勤快!”常青騰看著許週週那副要吃人的樣子,實在不解的搖了搖頭,下巴對著許週週抬了抬。
許週週身後搬東西的聲音就沒有停過,而且他又不出聲,一直默默地做事,這都讓常青騰心生感動了,多麼無私偉大的精神!
“……”許週週橫了常青騰一眼,又對著後面的人輕聲說道,“休息一會,東西已經不多了。”
不做聲
“羊羊...楊小希...小文文”許週週一聲一聲的喊著,嘴角勾起,臉上的笑容越燦爛。
昨天晚上他打電話給楊希文,說了家裡的農園果子成熟了,大概意思就是可以過來摘東西吃了,許週週到現在還記得電話那頭少年那驚喜興奮的聲音。
電話裡是說的挺好的,但是早上一來,楊希文就看到許週週和常青騰兩個人在廚房擠在一起腦袋貼著腦袋,不知道在幹什麼,總之行為舉止十分惡劣。
看到那一幕,楊希文字來揚起的微笑漸漸褪下去,心裡莫名一陣難受,他還以為許週週就喊了他一個人,沒想到還有別的男人,而且還親暱的很,
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的最親愛的哥哥突然有了別的夥伴,然後就不會再在意他,但是他又不能限制許週週去找朋友,總之矛盾得很。
情緒慢慢上來,一上來就不想說話,主要是不想和許週週說話,楊希文心裡就是覺得許週週騙了他,渣男!啥也不是。
“怎麼的呢?今天一過來就是這個不開心的樣子,是起的太早,起床氣還留著跟我這撒氣呢?”許週週走到楊希文面前,看著那可愛受氣包的楊希文,輕笑一聲,一點也沒有察覺到前面那受氣包慢慢變紅的臉,還用手戳了戳那手感十分舒服的臉蛋。
“嘖,你別碰我,髒不髒?”楊希文耳根悄然染紅,那明亮的眼睛對著許週週一瞪,拿著東西一把放在車上,就往裡面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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