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可能確實是喜歡劉雨琪,但是這人吧,各有各的癖好,或者再直白點說,人都各有各的變態。
再加上那紋身男估計認知水平也有限,自己在腦子裡愛而不得的那麼擰巴擰巴,就給自己擰巴進去了,就瘋了,開始玩變態了。
聽完了她的故事,黑哥先開口了:
“老妹兒啊,你確實是個可憐人,你這事我聽了也替你來氣。但你在這這麼待著,動不動就上無辜的人身上要報仇,這也不是個事兒啊!”
我在旁邊也跟她說:
“是啊,你看有沒有啥辦法能消解你這份怨氣,讓你能早點去投胎,別再繼續困在這了。”
那女鬼聽我倆這麼說,突然垂下了頭,說這麼多年啥辦法她也都試過了,根本出不去這棟樓。
最多就是能從那邊的消防通道樓上樓下這麼來回轉悠。而且她也不想走,她留在這世上是有執念的,他要讓那男的殺人償命,要親手報了自己的仇。
但是黑哥聽她這話犯了難,跟她說,那你這仇不光你自己沒處報去,我們更沒法幫你報啊。
那男的被警察帶走了肯定就該咋辦咋辦了,而且像他這故意殺人情節嚴重的,我估摸著不是死刑就是死緩了。
雖然這事確實是你無辜受害,但國法這會肯定已經懲治了他了啊,你想報仇也沒處報去了。
聽黑哥這麼說,劉雨琪突然就不幹了,瞪著血紅的眼睛說:
“他沒死!我能感覺到,他現在還在這世上呢,只恨我困在這裡出不去,沒法去找到他親手要了他的命。”
我和黑哥看著女鬼又越說越激動,怕她再鬧出什麼亂子,緊忙你一言我一語的哄著她。
但你讓一個初中生加一個二十多歲沒搞物件的單身男青年哄一個姑娘,這不是難為人嗎!
哄女孩這事就算是有一定感情經驗的人也不敢說手拿把掐,何況這還是倆毛頭小子哄一個怨氣極重的女鬼。
最後還是黑哥提出了一個讓劉雨琪還算接受得了的說法,要麼咋說他比我多活那十年沒白活呢。
他對劉雨琪說幫你報仇的事我們找人幫你想想辦法,但是當務之急是先領你離開這棟樓,把你自己放這我們也不放心,怕你一個不高興再串誰身上去了。
那女鬼聽了這話情緒稍微舒緩了一點,畢竟對於她來說即使不能報仇,能先從這棟困了幾十年的商場裡出去也是好事。
不過她還是怕我倆騙她,說你們兩個答應了的事不能反悔,今天要不把我帶出去我在這天天都找個倒黴蛋磨他。
我答應她我說好,今天想啥法兒也給你帶出去,實在不行你上我的身我把你帶出去都行。
黑哥拽了我一把,那意思是跟鬼說話不能啥都順嘴答應。
這個其實是有依據的。鬼這東西畢竟不是人,死了之後就沒有太多活著時候的智力了。
更多的都是基於生前的本能,或者死時的怨念行事,所以它們願意認死理兒鑽牛角尖,有的時候還會不講理,比如說的好好的但做的時候又變卦了。
不過黑哥順兜裡掏出了一塊上面什麼都沒雕刻的玉牌,跟劉雨琪說,我這玉牌算是件法器,整天被我帶在身上受香火滋養,一直想著找人在上面雕點什麼也沒騰出來工夫,你就先附到這玉牌上我們帶你出去。
玉屬陰性,對你這樣的靈體無害,可以暫時給你當個棲身之所。
女鬼劉雨琪聞言當即就化作一縷白煙鑽進了玉牌裡,然後黑哥把玉牌重新放進兜。
我倆把旱冰鞋換下來穿上了自己的鞋,我就跟黑哥說:
“咱倆一起應下的事,咱倆也得一起給解決了,你說上哪,我跟你去。
黑哥說那咱倆先回我家跟我老姑說說這事兒吧。
於是我就跟著黑哥回家見他老姑張大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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