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姨和黑哥離開哈爾濱之後,我也迴歸了以往平靜的生活,開始每天騎著小破摩托車送外賣。
不過當時已經是快到中秋節時分了,一早一晚天氣涼的很,我之前戴的露手指頭的手套已經扛不住了,天天早上都凍的跟雞爪子似的。
有一天送餐正好路過哈西那邊有個農貿市場,我就琢磨進去買個厚點的手套。
這農貿市場是個半地下,就在哈西萬達和西城紅場這倆大商場附近,也算是那一片騎手的聚集地,裡邊有不少賣騎行用品的。
誰知道剛一進去,我電話突然就響了。起初我還以為是哪個商家著急喊我去取餐,可拿起電話一看,居然是唐sir。
我接起電話來問他:
“幹啥?有話快說,著急幹活呢。”
他在那半天吭哧吭哧也不吱聲。
我說不說話我可掛了啊,沒工夫哄你玩。
這時候電話那邊唐sir的女朋友突然把電話搶了過去,跟我說:
“王語啊,月姐有點事想麻煩你,你看你現在有空嗎?”
我就說中午不行,我現在手上不少單子呢,要有事的話也得下午了。
隨後我又問她是有啥事要找我啊。
她跟我說她家裡一個表姐遇上了點邪性事,家裡人也不認識看事兒的師傅。
正好這時候她想起來我是個出馬仙了,就尋思找我給她表姐看看。
我說那行吧,等我送完這一陣單子吧,隨後掛了電話就去市場裡買手套去了,買完了之後又騎著車開始顛顛送外賣。
這不是我不拿人唐嫂的事當事,主要是咱得幹一行愛一行是不。
看事兒得給人看好,送外賣也不能送一半就扔那不管啊,總得有個輕重緩急。
下午一點半多,我送完了手頭裡所有的單子,給唐sir打去了電話,跟他說讓他帶著李纖月的表姐去我那,我給看看。
可他卻跟我說:“不行啊,她表姐現在出不了屋啊,你在哪呢我去接你吧,你上她家給看看行不。”
我說那行吧,你就是我活祖宗,誰讓這是你大姨姐呢,我就勉為其難地去看看吧。
可其實即使要看事兒的不是唐sir的大姨姐,我也是會去上門給看的,我就是拿唐sir這呆子逗逗悶子。
放下電話之後,我先騎車回了家點了幾位道行高深的仙家跟我走,準備去上門給唐sir這位大姨姐看看去。
而唐sir也是沒多大一會就來我家樓下接我了,一同在車上的還有他物件李纖月。
一上車月姐就跟我說:
“這回我表姐這事有點邪門,你能搞得定嗎?用不用先請你幫忙問問你師傅。”
我說不用,是咋回事咱先看看再說,一般來講少有我處理不了的事,要是我真處理不了的事,那我師傅處理起來也得挺棘手。
月姐聽完我這話之後沒再吱聲,二十分鐘之後我們就到了她表姐家所在的小區。
這小區是在新陽路上的一個小區,小區名叫啥我忘了,裡邊都是高層。
反正我就記得這小區的樓名起的都挺硬的。
什麼巴塞羅那,什麼維也納,還有什麼什麼佛羅倫薩白金漢,反正就一大堆歐洲地名,不知道的以為穿越到大洋彼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