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對於他的這種非常規暴力手段,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反抗能力。
不過有是有,但沒有太多……
簡單和他進行了幾個回合的“後腦海攻堅戰”之後,我的後腦海終於又迎來了久違了的黑哥的巴掌。
張姨聞聲從裡屋緩緩走出來,這小老太太的氣色看起來比上一次在哈爾濱見面的時候好了很多。
張姨看我和黑哥一見面就又在打鬧,也不由得數落我倆:“你倆都多大了,咋還像小孩似的一見面就掐呢?”
我說小的時候我也掐不過他啊,現在長大了,可不就得好好報一報我小時候他總拍我後腦海的仇嘛。
“竟爭那沒有用的事,有能耐你倆比比誰能先找著物件成個家,好讓我早點抱上大孫子。”
張姨伸手拉開了我倆,照著我和黑哥的胳膊上一人捶了一下。
那天我在張姨家待了一整天,和她聊了很多我回哈爾濱之後的所見所聞。
其間也提到了我正在尋找自己前世身份的事,也包括胡天龍老教主給我打的那個漫長的夢境。
聽完我所講述的這個關於塔瑪爾部落的夢境,張姨若有所思地問我:
“小語啊,那你現在是啥意思啊?你家老仙能力範圍內能幫你的都幫你了,接下來你準備怎麼找啊?”
我說我也不知道了,我現在只有唯一的一個辦法,那就是試試看能不能再透過薩滿之舞感知到一些線索。
可張姨聽完之後,稍加思索便給我指出了一條明路:
“那你明天跟你黑哥去交流去唄,上黑河那邊,本來他也尋思領你去呢,沒準你這次去了真能找到什麼靈感。”
“上黑河去交流?交流啥啊?”我問張姨。
此時坐在一旁的黑哥一臉得意的回答了我這個問題:
“告訴你吧,你哥我受邀去黑河市參加黑河地區第一屆薩滿文化交流大會。”
他口中這個詞著實聽著新鮮,於是我又接著問他:
“薩滿文化交流大會?那是個啥會啊?聽著倒是挺有逼格,是政府舉辦的嗎?”
“不是官方的,是民間一些能得瑟的出馬仙的自發組織的,屬於咱們這行的一種文化聚會。”黑哥回答道。
“那咱去湊啥熱鬧啊?我估計去的那些人裡應該大部分都是些假大仙。
他們到那了肯定就是一頓神神叨叨拍照拍影片,完了再拿回去忽悠緣主。”
聽我對這個交流大會的這麼一總結,張姨和黑哥同時都笑出了聲,他們也知道我說的大概就是事實。
不過張姨又接著說:
“正因如此,你們哥倆才應該去,或者再直白點說,我想讓你們哥倆代替我去。”
“代替您去?”
“對,而且我會在堂口上點出一部分仙家,跟著你們一起去。”
“為啥咱非要去參加這種騙子聚會啊?”我不解地問張姨。
此時黑哥接過話茬,神秘兮兮地壓低了聲音,湊到我耳邊對我說出了我倆必須替張姨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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