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是視力和聽力,為此我還專門在某團外賣上透過藥店買了一張視力表。
一邊聽著用手機播放的從美聲到流行的各種音樂,一邊對著視力表,一排一排地測視力,這些測試結果也一切正常。
可最後測到觸感的時候卻給我整的有點不確定了,因為當時我伸手到窗外抓了一團雪,手上居然沒感覺到涼。
正當我後怕自己是不是留下了什麼後遺症的時候,腦子裡突然傳來了黃小跑的聲音:
“虎啊,剛出院就得瑟,我看你再感冒了咋整。”
聽他這麼一說我頓時就明白過來了,這是他幫忙阻隔了冰雪在我手上傳來的涼意,這是怕我感冒啊。
正當測試完了一切正常,我準備整點好吃的慶祝一下的時候,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黑哥和張姨到家了,給我打電話報平安。
可一看來電顯示發現不是這麼回事,給我打來這個電話的居然是芳姨。
我剛一接起電話,對面就傳來了芳姨焦急的聲音:
“小王語啊,你現在忙不忙啊?楠楠又中邪了,你快上我家幫忙看看吧。”
我一聽說是她閨女又中邪了,頓時腦子生出一大堆問號,絲毫不亞於在無我境裡跟庫吉薩的那段交談。
“咋整的啊?楠楠是不是又畫啥邪性東西了?”
電話對面的芳姨聲音帶著哭腔:“你沒事就快來幫著看看吧,這次比上次還邪乎呢,現在都下不了地了。”
眼見事態緊急,我掛了電話之後,立馬穿上衣服跑出了門打車。
等到路邊好不容易打到車了,我又突然想起不能再這麼赤手空拳過去,於是又回家取了我的薩滿刀。
等我再次坐上車,就看到了旁邊的計程車司機一臉震驚的神色。
司機大哥指著我手裡的黃銅薩滿刀,戰戰兢兢地問我:
“老弟你這是……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啊,年輕人有啥事可千萬別衝動啊。”
我說我不是砍人去,你可快開車吧,一會我去晚了那邊就容易出事了。
不知是我手握薩滿刀的樣子太兇還是咋的,一路上司機師傅都沒再跟我多說一句話。
我估計他還是覺得我是要去砍人,但我總歸不能把實情告訴他。
我能咋說,我告訴他我這是要去砍鬼嗎?還是告訴他我是要去跳大神兒?
哪個好像聽起來都比砍人更不正常,所以他覺得我是去砍人那就砍人吧。
人生在世,砍啥還不是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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