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東西兩洲的帶隊人員匆匆忙忙的趕過來,阻止這場即將要爆發的戰鬥。
第77章 詭異32
東西兩洲的隊員彼此怒目而視, 劍拔弩張。
雖然東洲的隊員對葉落這個統治了學院的大魔王很畏懼,但畏懼什麼的是對內,如果對外的話, 他們當然要堅定不移地站在大魔王身邊。
在西洲的隊員要朝葉落扔咒術時,他們也迅速地聚攏到她身邊, 隨時準備也砸出咒術回擊。
來呀,來互相傷害呀,誰怕誰!
要論打架,東洲的獵魔師從來都是不懼的!
東西兩洲的帶隊人員看到這一幕,不覺有些頭疼。
鬱寒山不著痕跡地站到葉落面前, 冷冷地看向西洲的隊員,問道:“發生什麼事?”
西洲的帶隊隊長——塞提也問:“是誰先動的手?”
兩方的隊員都沒有說話,只是隔著他們的隊長繼續怒視對方, 彷彿隨時都可能暗搓搓地給對方一個惡咒。
最後兩個隊長分別詢問自家的隊員,終於搞清楚了情況。
西洲的隊長臉色頓時不太好。
他看向東洲那邊,發現鬱寒山有意無意地擋在那個鬧事的女生面前, 便知鬱寒山有意護著她。
好一個公正嚴明的鬱家人!遇到這種事, 還不是先護著自己洲的人。
塞提心裡嗤了一聲,壓根兒就不相信東洲的鬱家人有什麼公正嚴明的,世人都有私心,聖人也一樣,鬱寒山此時不就是擺明著偏心自己隊員嗎?
“鬱隊長,你怎麼說?”塞提冷聲問,“你們東洲隊莫名其妙對我們的隊員出手, 這可是違規的!”
先前被葉落踹出去的人此時正被西洲的隊員一左一右地扶著。
他躬著身, 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大聲地呻、吟, 一看就有故意的成份。
鬱寒山道:“你們西洲的隊員先偷襲,要論違規,也是你們先違規!”
“偷襲?誰看到了?”塞提不承認,只要沒人看到的偷襲,那就不違規。
獵魔師一生都與詭異生物戰鬥,戰鬥是他們的本能,難免有些逞兇鬥勇,脾氣也不算好,每次獵魔師大會,賽前偷襲其他洲的隊員、削減對方的實力是常事,只要不被捉到就不算違規,至於中招的人,那就只能自認倒黴。
塞提很自信,這些東洲人一定沒有發現偷襲。
就算發現又怎麼樣?事情都要講究證據,如果沒有證據,他們也可以告這些東洲人汙衊,打壓東洲人的氣勢。
鬱寒山哪裡不知道塞提的心思,目光微冷。
每次獵魔大會,這種事屢見不鮮,常有其他洲的人暗中出手,想提前將一些競爭對手的實力削弱,就算不削弱,給他們帶些壓力也行。
還是那句話,只要不被捉到把柄,就不算違規。
“證據?有啊!”
清脆的女聲開口,所有人看過去,便見葉落從鬱寒山身後拐出來。她的手裡捏著一枚金色的針,這針很細,更像一條金色的細線,從上面的氣息來看,是一種法器。
葉落道:“你們去檢查一下那人的衣服,他的衣服上有很多這種針。”
眾人看向被西洲隊員扶著的人,只見他的衣服上有不少金色的繡紋,就像一種刺繡工藝。
鄭則走過去,一把將那人拎過來。
“你做什麼?”那人掙扎起來,面上盡是驚慌。
鄭則的動作強勢而不容拒絕,笑眯眯地朝那些西洲隊員道:“你們別緊張,我只是將他帶過來,讓大家都看看他的衣服呀。”
眾目睽睽之下,西洲隊員也不好動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將人提走。
鄭則將人拖到中間,扯開下他的外套。
那人哪裡敵得過一個身經百戰的獵魔師的武力,只能像只小雞崽一樣被扒了外套,接著鄭則抖了抖,只見一層細細的金色絲線往下掉。
大理石鋪就的餐廳地板出現一條條的金色絲線,格外顯眼。
鄭則小心地捏了一把金針,舉給眾人看,“你們看,這些金針是不是和葉小姐手裡那枚很像?”
被扒了衣服的西洲隊員面色煞白,如喪考妣,其他西洲隊員也是滿臉不自在,只有塞提臉色微微發青。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那隊員,暗罵廢物!
沒本事搞什麼偷襲,要偷襲也要確認對方絕對捉不到把柄啊!
這事已經很明白,是西洲人先違規。
違規的西洲隊員毫不意外被取消參賽資格,由其他人替補上來。
作為這次獵魔大會的東道主,西洲隊員偷襲不成反倒被捉住把柄的事很快就在各洲的隊員間傳開。
“是一個東洲的隊員識破對方的偷襲,那女人可真厲害。”
“我當時也在場,沒想到那東洲女人長得漂漂亮亮的,出手卻快準狠,一腳就將偷襲的人踹飛幾米外,聽說事後檢查時,內臟都有不同程度的破裂,下手可真重啊!”
“她當時警告西洲人的樣子真是太酷太燃了,要我是西洲人,我都會被刺激得雞血上腦!更可怕的是,那麼細的一種金針,她竟然能發現,一直捏在手裡,就等著西洲人鬧事,然後將證據提交,殺西洲人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