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突破聖人嗎？”
一道詭異的聲音悄然在張道的心底響徹。
張道愣了一下。
這聲音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是他的心魔？
可他如今已是當世最高修為，化神巔峰的強者了，怎麼還有心魔。
這不可能啊。
莫非……
這是他突破境界的契機？
下一個境界，可就是大乘境了。
張道先是一愣，而後眼中綻放起了精光。
這麼說，這是他突破的契機。
也對，不可能無端端出現心魔。
如果有，要麼就是外部原因，要麼就是境界即將突破而出現的磨難。
這麼說，只要他幹掉這個心魔，就能突破了？
張道忽然就興奮了起來。
但是興奮歸興奮，他還是需要和這個心魔溝通一下，看看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心魔誕生，從根本上解決心魔。
“聖人？你很想突破聖人嗎？”
張道內心發音，試圖與這道詭異的聲音交流。
“聖人乃是無上之境界，不為聖人，你永遠無法得知，何為修行。”
那道聲音回答了。
似乎發出這聲音的人，就在張道心中一樣，所以能夠立即回答。
而聽到此話的張道，卻是暗自嗤笑一聲。
聖人？
他可沒聽說過什麼聖人境界。
他只知道，他上面是大乘境，再往上是渡劫境。
再往上則是那傳說之中的仙人之境。
據傳言，達到仙人之境，可與天一戰，可逆轉萬古，逆轉一切。
這個心魔卻和他說什麼聖人境，想來是他修煉出了岔子，胡思亂想，才跳出了這麼一個心魔。
還聖人。
狗屁的聖人。
不過吐槽歸吐槽，他還是需要和這個心魔繼續溝通的。
“聖人可有仙人厲害？”
張道繼續詢問。
“不為聖，終為螻蟻。”
這道聲音繼續回答著。
“荒謬，仙人才是最厲害的，你這個什麼狗屁聖人，我怎麼不記得，我誕生過這種念頭，怎麼會產生你這種心魔。”
張道本來還想繼續扯，可是聽到這聲音這麼說話。
他一時之間，又忍不住了。
他不允許這個心魔這麼貶低那個他所向往的境界。
仙人之境！
按這個聲音所說，聖人之下，都是螻蟻，那仙人之境也是咯？
這他不噴，他都對不起自己。
那道聲音在聽到張道所說後，卻是沉默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算了，都說到這裡了，不妨直說，你雖是我之心魔，但是你我本就是一體，你要不就自行散了吧，到時候我突破境界，定然不會忘你。”
張道見狀，開始明言勸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