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凡默不作聲，白玉雪還以為他不情願。
一想到自己主動提這種事，白玉雪的臉蛋，也早就羞紅一片。
她連忙低著頭：“我……我就是隨便說說，你別介意，我去休息了。”
就在白玉雪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林凡拉住了她的手。
林凡微微一笑：“你誤會了，我不是我不願意，而是不能。”
“這門功法的修煉，可以促進雙方修為的提升，但前提是需要牢固的根基。”
“如果修煉次數太過頻繁，只會對你得不償失。”
白玉雪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
“所以你好好休息，等徹底消化之後，我會再找你修煉的。”
林凡面帶溫柔，摸了摸白玉雪的秀髮。
“好，”白玉雪咬著貝齒，“你也早點休息。”
目送著白玉雪回房間，林凡卻不著急回去，而是離開了茶社。
林凡打算回柳紫妍的郊外別墅一趟，趁今晚這個功夫，再把自己的傀儡術精進一番。
而茶社畢竟地方太小，人多眼雜，實在不適合。
柳紫妍在郊外的別墅，寬敞空曠，最關鍵的是人少。
夜色茫茫，林凡快步趕路。
今晚的秋風好像格外涼，還帶著些肅殺之意。
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林凡腳步越來越慢，眉頭也開始緊皺。
在一個十字路口，林凡突然停下腳步：“跟了我這麼久，還不累嗎？”
無人應答。
林凡繼續開口：“如果你還不出來，今晚可就沒機會了。”
陣陣秋風颳起落葉，原本空蕩蕩的街道，突然多出了一道人影。
一身黑色長衫，明明是夜晚，卻帶著一副圓框黑色眼鏡，像是個瞎子。
更為顯眼的，是在他背後，揹著像是棺材板的一件龐然大物。
林凡眉頭一挑，說實話，他剛才也只是試探。
雖然沒有感覺到靈氣的波動，可林凡卻在空氣中，聞到了幾分不同尋常的殺意。
沒想到，自己隨便一詐，還真把這傢伙騙出來了。
看著他的模樣，林凡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一道人影。
林凡瞳孔一縮：“你也是上官家派來的殺手？”
瞎子推了下黑框眼鏡：“不錯，你怎麼知道？”
林凡似笑非笑：“不僅如此，我還知道，上一個被派來殺我的傢伙，和你關係匪淺。”
短暫的沉默後，瞎子點點頭：“他是我的師弟。”
林凡心中冷笑，果然如此。
林凡還記得，當初在為了救夏彤的父親，他去了一趟興豐坡。
也就是在那裡，接連遇到了兩撥殺手。
一撥，就是地下賭場派來的，那對師徒倒還算好對付。
可上官家派來的殺手，也就是留著八字鬍的男人，卻很是棘手。
當時的林凡，還是黃級超凡。
而八字鬍不僅是玄級超凡，一手短笛的音波功，更是難防。
林凡拼盡全力，也不是八字鬍的對手。
幸好最後戴若曦出現，殺掉了八字鬍，救下林凡。
這也是林凡和戴若曦的，第一次相遇。
從回憶裡抽離出來，林凡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能認出對方的身份，就是因為眼前的瞎子，同樣留著八字鬍！
而且他們的身上，都有著一股冷漠的殺手氣息。
林凡似笑非笑：“這麼說來，你是替你師弟報仇的？”
“不。”
瞎子緩緩搖頭：“當殺手就就要當殺手的覺悟，要麼殺死對方，要麼被別人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