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比賽。”李念來到面具室。
面具老人看了一眼李念,取出來一件紅色的武道袍,說道:“穿上。”
李念愣了愣。
“這是比賽的規定,星耀很接近上游了,為了給選手提供更好的保護措施,星耀段位必須穿上統一的武道袍,這樣只能透過面具來辨認,記得去裡面把衣服換好,不會被觀賽的人認出來。”面具老人解釋道。
青銅比賽,基本沒什麼人看,如今卻不一樣,場面極大。
李念點頭接過,有些不好意思:“老爺子,上次借你的那本書,被我不小心損壞了。”
面具老人擺手道:“沒關係,丹閣多得是,你要看嗎,我這裡還有……”
老人取出一本厚厚的丹書。
“不不不……”李念連連擺手,拿著衣服逃進了面具室。
出來以後,李念換好紅色武道袍,臉上戴著久違的陽光面具。
“去吧,祝你好運。”面具老人笑道。
李念點頭,心情一下好了許多,邁步走向星耀賽場。
……
大賽主管室。
鵬長老拿出一件寬大的藍色武道袍,把一個木桶交給象頂天。
象頂天穿好藍色武道袍,袍子的衣料已經是丹閣最大號的,還是無法遮住象頂天的身板,他坦開的胸懷,露著一片心形的濃密胸毛。
“為什麼給我戴這麼醜的面具?”象頂天看著木桶,彪悍的臉色極其不悅。
鵬長老無奈道:“你的腦袋,太肥碩了。”
“你是說我醜?”象頂天目光一凜。
他這英俊的五官,在象族是絕世美男子,他體型也是黃金比例,每一位成年象族姑娘都拿他當成是夢中情人。
“老夫這裡找不到適合你的面具,我翻遍了面具室,找到木桶已經是極限了,哎呀這種時候,你就不要在乎外貌了。”鵬長老催促道。
“行吧,我就打一場啊。”象頂天把木頭套在頭上。
這木桶,只露著一條眼縫。
鵬長老點頭:“就這一場,上去幹吧,出手要多重有多重,要多狠有多狠,打死打殘,出了事我負責。”
“這是你說的啊。”象頂天雙拳一抓,無比亢奮。
“放心,兜得穩穩的,去吧木桶。”鵬長老拍拍象頂天寬實的後背。
這一刻起,象頂天的面具代號為,木桶。
象頂天轉身而行,他突然又停下,眼神鋒利的盯著鵬長老:“你確定,我這場的對手是個琴修,他不是劍修?”
“我出一個億請你來比賽,難道還能欺騙你不成,除了選手的名字不能透漏給你,陽光的所有資料,我不是已經讓你看過了,他是個空靈根,就是個垃圾,連活著都浪費空氣。”鵬長老再三擔保。
象頂天冷笑:“人家空靈根打到這一步很不容易了,你這老東西真不是個好人。”
鵬長老臉色難看,又不敢還嘴。
“算了,我拿了你的錢財,就得替你消災,要怪,就怪那小子倒了血黴,神州這麼大,非撞到我的手裡。”象頂天披著藍色大袍子離開。
拿錢辦事,他這點信用,還是有的。
鵬長老的臉上頓時笑開了花:“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