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遠山縣城到達藍星三號時空門的兔子***事基地,搭乘馬車還需要五天多的時間。
這可苦了這些從來沒有出過遠門,嬌生慣養,只會舞弄文墨的公子哥和千金小姐了。
再加上這一路上天寒地凍,風餐露宿的,於是很多人都被凍生病了。
當這一隊人晃晃悠悠的到達兔子國的軍事基地時,基本上都累癱了。
兔子***事基地的軍醫們急忙把這些人帶到暖和的營地,然後給他們喝生薑水,並逐一進行體檢。
這要是還沒到明星城就把他們整沒了,到時候就沒法交代了。
“你叫程墨是吧,先給你量一***溫。”
一個隨軍軍醫拿出一個體溫計放在了程墨的腋下。
原本生龍活虎的程墨,此時也已經蔫了。
過了一會兒,那名軍醫取出了程墨腋下的體溫計,拿起來一看,喲呵,39.3度!
“問題不大,就是被凍感冒了而已,只是拖了一些時間,等下給你打兩針就好了。”
隨後不久,一個小護士過來,要給程墨打針,而且打的還是屁股針。
只是當那護士讓程墨把褲子脫下來時,程墨的臉瞬間就變得彤紅。
沒辦法,在大庭廣眾之下脫褲子,還是在一個秀麗的小姐姐面前,這讓程墨這種古唐人感覺很為難。
“只是看病,為何還要脫褲子?”
程墨有些不解。
一個風寒而已,在他的理解中,無非就是扎個針灸,吃點藥湯就行。
讓他脫褲子,而且還是有女人在場的情況,那他臉還要不要了?
那小護士也理解程墨這些古唐人的觀念。
她們有時候去邊境長城給古唐那些守軍看病的時候,也經常會有這種情況。
古唐的古老觀念還在那擺著呢,讓他們在眾人面前脫褲子,確實挺讓他們難以接受的。
那小護士只好耐心給他們解釋,在這裡治病,有時候是需要脫褲子的,而且也不用他全脫,只褪下一點就行。
“裡面的藥物需要透過這個針管輸入到你的身體裡面,這樣你會好得才更快。”
那小護士說完還把手裡的針管舉給他看。
“會不會很痛呀?”
程墨看著那細細的針頭,心裡一陣寒。
“不會,就和蚊子咬差不多。”
那小護士把針筒裡的藥水推出來了一些,然後看著還在扭扭捏捏的程墨,便刺激他道:
“你說你一個男子漢,而且還是什麼將門之後,那麼怕幹嘛,我一個女生都不怕。”
被那小護士這麼一激,程墨終於妥協了,磨磨蹭蹭的解開腰帶,把褲子退下了一些。
那護士拿著酒精藥棉,在他的屁股蛋上擦了擦,拿起針管一下子就紮了進去。
程墨眼睛一閉,心裡緊繃,等待著被扎的那一刻。
“好了!”
那小護士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就繼續忙去了。
因為隨軍的軍醫並不多,而需要打針的留學團可有一半多,夠她忙活半天的了。
“這就好了?”
程墨沒想到打針這麼簡單,他還以為會很疼呢。
由於生病的人太多,兔子國的運輸機也還沒有到,古唐的這批留學團只能在軍事基地裡逗留兩天,休整後再出。
著高燒的程墨,很快就在一張病床上睡著了。
而梁千憐和一個來自青州城知府的千金黃盈盈共處一個房間。
她們在來的馬車上就已經混得很熟了,而且也非常的幸運,沒有在路途()
中被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