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趙馭就認定了,身為顧家二姑娘的顧雪薔,學的文藝,走的就是文藝風,那些金銀珠寶翡翠鑽石什麼的都太俗氣了,只有筆墨紙硯才配得上文藝風的小妻子。
“雪薔姐,你有多少小戒指啊,也秀出來頂頂啊!不然你看現在網上網下的媒體報道,都被雪芙姐佔光光了。”
事實上,除了那一隻勉強4克拉的訂婚鑽戒,就沒別的了。
秀出來?
這網媒上戴著同樣4克拉的鑽戒的人,還是個區區伴娘言佩佩,她一個準新娘子卻只能跟一個伴娘比?
這些人純純就是想看她笑話。
“就奇怪啊!不知道的還以為只有你姐姐大婚。可明明你的肚子都比她大好幾輪了,還沒正而八經地在媒體上亮個相兒,也太不公平了吧!”
“現在媒體都知道國慶二號是霍家的大婚之日,可沒人知道國慶日是你的好日子呢!”
“現在這些媒體,就是狗眼看人低,越來越會見風使舵了。”
這句“狗”,氣得顧雪薔想直接拉黑了人,可她沒有群管理的許可權。
“可不,之前突然斷網殺掉所有顧雪芙的新聞,結果輿論沒剎住,反撲式報道更多了。偏偏報的都還是人家的喜訊,連半句嘲諷都不敢有。”
“瞧你們說得,我都想死一死了。”
“哈哈哈,你有膽量,就去死啊!看能不能再撈到一個霍五少霍六少霍七少啊?”
顧雪薔把樓爬完了,一百多條圖文,爬完之後只蓄了滿肚子的不甘和憤恨。
誰會看不出來這群女人幸災樂禍看好戲啊!
可惡,該死的!
之前這些人一致看好戲的,都是已故的姐姐。現在姐姐回來了,話題中心依然不離姐姐。
那個女人有什麼好啊?再好她也被趙馭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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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珠寶名店。
顧雪芙不緊不慢地應著,“回家?回什麼家,我本來就住在自己家裡。”
孫唸詩一聽也笑著附和,“雪芙,聽說你在家裡帶大家做絨花,自制手伴?”
顧雪芙宛爾,“嗯,就是找點事情做。”
她不由想起當初和霍宙禮一起寫喜帖的小時光,一邊又拿起一隻十分璀璨奪目的嵌寶大金鐲子,對著窗外的街景,比劃著,一邊說。
“之前我和宙禮一起寫請帖時,我數了數,只請了百來家人。數量不多,還有個把月,一天做個三四件成品,很輕鬆。”
“輕鬆?”言佩佩咋舌了,她可是親眼看到過自家姐妹做絨花的過程,老麻煩了,一件珠花都要費一整天時間,她這個手殘黨可撐不住,“姐,你開什麼國際玩笑?”
顧雪芙笑開,“放心。正品是我早在朋友店裡訂好的,人家一個月前就接了單,現在都做完一半了。很快,就能驗貨啦!”
聽到這,孫唸詩忽道,“那小舅媽你親手做的,我可以要一件婚禮當天能戴的吧?”
顧雪芙手上已經戴了三個亮晃晃的豪華鐲子,伸手就去撫孫唸詩的腦袋。
孫唸詩表情僵了一下,倒是沒躲。
顧雪芙一副長輩模樣,笑,“乖侄女,小舅媽早給你準備好了。”
言佩佩尬得直吐舌頭,卻不忘為自己爭取。
還接上了之前的重要話題,“姐,要是你要回顧家的話,記得叫上我啊。我和小弟還給你扎場子。哎喲,孫小詩,你幹嘛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