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
沈朝歌看著王大頭：“你剛剛說的，肖寒的家裡有用藥水泡著的雙腳和雙手，它們的主人是同一個人的嗎？”
王大頭：“按照徐正的化驗，並不是屬於同一個人。”
“不過，我有一個疑惑，沈老闆給解惑一下唄。”
王大頭也不做筆錄了，而是搬個椅子，坐在沈朝歌的對面，問道。
“什麼疑惑？”
王大頭說道：“沈老闆，你看像是這樣的人，應該是長期都有這種癖好的吧？可是在他的屋裡，我們只現了一雙腳和一雙手。”
“也就是說，他只殺了兩個人。”
“這種情況，是不是不太對勁？有這種癖好的人，怎麼可能只會殺了兩個人？”
沈朝歌意外的看了一眼王大頭。
王大頭在重案組裡雖然只是負責收集資訊，但是這種情況還能自己推斷出來疑點，不得不說，能進重案組，王大頭也並非是看上去那麼的簡單。
至少，王大頭自己也能分析案情。
“你的懷疑也沒有錯。”
沈朝歌說道：“擁有這種人格的人，的確不會只殺兩個人，可也有一定的情況時，他只是最近才變成這樣的，這種轉變，因素太多。”
“你是負責收集資訊的，肖寒的個人資訊你應該得到的差不多了吧？”
“你心裡面應該有猜測吧？”
王大頭點了點頭：“沈老闆說的沒錯，根據我得到的資訊，肖寒以前的確是一個正常人，至少，在我的資訊裡，看不出來他有其他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
王大頭說道：“肖寒確實經常和他的女朋友吵架，這一點小區裡面有很多人都能證明，肖寒的工作緣故，雖然掙得也不少，貌似他女朋友非得讓他出去上班。”
“因為這個，他們是經常吵，這一點他們的鄰居可以證明。”
“我在肖寒的鄰居口中還知道，肖寒是一個十分寵愛他女朋友的人，在旁人看來，每次吵架，都是肖寒的女朋友無理取鬧，畢竟，肖寒的收入是他女朋友的好幾倍。”
“在外人看來，肖寒這樣的工作十分不錯，自己有大把的時間自己安排，也不用看領導臉色，更不用加班，調查的結果來看，肖寒每個月也就只有幾天會有長時間的工作，可他這個長時間的工作加起來，也不過是十個小時左右，其他的時間，每天的工作時間大約是在三個小時左右。”
“按照正常情況下，有這樣的物件，的確是很好了。”
現在談戀愛，談的可不只是錢，還有時間。
上班隨便加個班，都到大半夜了。
哪裡還有時間去談戀愛？每天都想多休息一會兒。
而肖寒的工作，簡直是模範男友好吧。
“所以，最後他們還是分手了，肖寒的女朋友回到自己老家展去了，對吧？”沈朝歌知道一點，但是不多。
王大頭點了點頭：“沒錯！”
“按照肖寒的癖好，女朋友這麼和他吵，他都不願意分手，想來他女朋友一定有十分吸引他的地方。”
“加上現在得到的情況資訊，你說，會不會是肖寒，十分迷戀他女朋友的腳？”
聞言。
王大頭猛然站了起來：“沈老闆，我知道了！”
看著王大頭離開。
沈朝歌則是皺眉起來：“肖寒，是上官靜的表弟，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怕是要難受一陣了。”
死，沒什麼。
關鍵是，死的時候身上還揹負著案子，這樣一來的話，問題就麻煩了許多。
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