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禎覺得這也可以,不弄髒她的房間,很好。
但佘年放在她胳膊上的手倏然收緊。
另一聲更軟的更好聽的姐姐響在耳邊,甚至還帶著甜膩的水果香,熾熱的氣息掃地她耳垂微癢。
「姐姐……我不去……」
司禎轉過頭,好看的桃花眼裡全是抗拒。
他眼角的了淚痕都沒幹,看起來脆弱壞了。
司禎心被這眼神看得軟半截。
她大度地想,不就是一個床單嗎,髒了換的!
司禎拒絕了小五的提議:「去我那裡。」
小五心裡的不安感陡然升起,臉上笑意沒改半:「好。」
然後目送著二人去了房間。
就在門關上的瞬間,小五看到了虛弱的男人轉了頭,視線如捕捉獵物一般,擒住了他的視線。
對視的瞬間,無數獸吼在腦中響起,一種令人臣服的,遠古氣息,從獸吼聲四散開來。
從心底傳來的膽顫遍佈全身。
門倏然關上。
腦中的聲音消失。
好像剛剛不受控的害怕都是錯覺。
小五呆呆站在原地。
他感覺到了,那雙好看桃花眼裡傳遞出來的資訊是警告。
像是兇獸維護自己的領地。
那一瞬間,他靠著的女人是他的領地,而看著他們的自己,是一個被排斥的入侵者。
在看向司禎的時候,佘年將所有的鋒芒都收斂起來。
他不斷地跟司禎確認:「姐姐不會再拋棄我了嗎?」
司禎避而不答:「你先養傷。」
心裡的恐慌又蔓延上來。
佘年緊抓住司禎的袖子不放:「養好傷就要把我丟掉嗎?」
他急切道:「我沒有地方可去了。」
司禎頓了頓,還是緩聲問:「你的家人……一個都沒有了嗎?」
「沒有了。」佘年急切地保證著。
他看起來又要掉眼淚的,脆弱眼神背後是隱藏地死死的晦澀。
那些想把他燒死的族人,在很多年前就死透了,心臟都被他挖了,連墳都沒有。
所以他真的沒有家人了。
司禎看著在軟塌上,睡得正酣地狐狸。
難道真的又要多一個跟屁蟲?
「我要去做的事挺危險的。」
沉默了會,司禎道。
「我不怕危險。」
佘年鬆了口氣。
「我居無定所四處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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