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安看著手中法陣平面圖上靜止不動的紅點,對應下來不就是自己站的位置麼。
葉清安把劍丟給蕭華良,然後扣開腳下的一塊瓦片,仔細瞧著裡面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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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華良也把腦袋探了過來,跟葉清安的頭抵在一塊兒,見葉清安一直沒反應,便壓低了聲音問道:“師尊,他在哪兒啊?”
葉清安沉默了一會兒道:“頭上。”
一道風刃破空而至,葉清安瞬間推開蕭華良,自己也往後退了幾步才躲開,風刃威力巨大,葉清安腳下的屋子已經被劈成了兩半。
蕭華良沒站穩,踩著房簷就要跌下去,馬上就被扶光撈了上來,但確保蕭華良安全後便又待在蕭華良身邊不肯動了。
葉清安站定抬頭向上一看,果然看到一個三合門服飾的男人懸在上空,面前立著一個巨大的攻擊法陣。
能在葉清安的法陣裡來去自如,還能打他一個措手不及,葉清安便已經在心裡默默給這人的陣法之道標了高分了。
葉清安取出介丘,以扇為筆作畫,打算跟這人拼拼陣法,看看同樣都是劍修,誰的陣法玩得更好一點。只不過,他要做個弊了,原主葉清安會的畢竟不是單純的陣法之術。
這邊葉清安以飛快的速度在空中繪製出了利劍的紋樣,隨即在手上掐了個劍訣,一柄利劍瞬間分化成了幾十柄朝男人發起攻擊。
葉清安也藉著這個空檔畫了個簡單的浮空陣法飛至男人身前的高空。
這些利劍並沒有附著劍氣,沒有多難應付,葉清安看男人出手輕鬆化解了,心裡對這個男人陣法方面的研究又上了一個層次。
葉清安不愛打打殺殺,何況對方並不知道自己是誰,何必一定要做敵人呢,當個暫時的朋友也未嘗不可。
葉清安見對面已經將劍影都給驅散得差不多了,便立刻點頭行了個禮做起了自我介紹:“免貴姓葉,乃是一名雲遊道人。”
對面的男人身形高大,一雙橫眉冷目,沒好氣地問道:“你一個雲遊道人,何故做這樑上君子?”
葉清安疑惑地看了下自己的衣著,難道自己還穿得不夠有錢嗎?這料子好像是哪個南疆的門派送來的高檔貨,據說三年才得一匹呢。再說自己頭上這頂銀冠,雖然只是比較精緻的銀飾,但怎麼也不該被認為是樑上君子吧?
葉清安隨手取了個玉佩丟給對面:“仙長,貧道何必做這樑上君子呢……”
對面的男人摸著手上質地上好的玉佩,一時也有些尷尬,乾咳兩聲掩飾了一下尷尬:“那道長為何要……”
葉清安趕緊抬手:“慢著,仙長連自己名諱也不願告知,貧道很難回答您的問題啊。”
男人也反應過來,回禮道:“免貴姓謝,乃是此地駐地門派的長老。”
哦哦,姓謝。
什麼?!
葉清安:“風大,沒太聽清。”
男人雖然疑惑,但還是又重複了一遍。
葉清安現在真的很想罵人,你姓謝,那個姓羅的又跑哪裡去了?
葉清安心裡微微有些煩躁,但被他按了下去,笑道:“夜涼,仙長隨我去酒樓一敘,如何?”
謝長老連連拒絕:“我還有要事,改日吧。”
說完,這謝長老便跟一陣風似的飄走了,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葉清安還在想那個姓羅的跑哪裡去了,算算時間應該到了啊,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罷了,葉清安落在屋頂上,便見院子裡已經圍上了不少文和的弟子,葉清安無奈解釋:“無礙,本尊認錯人了,勞你們幫忙善後了。”
葉清安微微點頭,便帶著蕭華良回了客棧。
蕭華良一直抱著扶光劍不撒手,葉清安本意是讓扶光劍保護他的,結果他把扶光劍抱得比誰都緊。
葉清安撫摸著扶光劍的劍刃道:“扶光劍鋒利無比,這冰絲織的劍袋未必十分安全,你這麼抱著它,若是劍袋損壞,十隻手都不夠你斷的。”
扶光劍是一柄沒有劍鞘的劍,葉清安怕劍不小心傷到人,便讓小花用冰絲編織了一個劍袋。這冰絲來之不易又靈氣充裕,還可以溫養扶光劍靈的神魂,一舉兩得了。
葉清安收起劍,認真地盯著蕭華良的眼睛:“萬事要以自己的安全為先。”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還有一口氣,萬事就皆有可能。
蕭華良還想摸一摸扶光,但扶光已經被收起來了,他又被葉清安認真的眼神盯得有點不自在,低著頭小聲嘟囔:“那是師尊的劍……”
葉清安:“我相信扶光劍能保護好自己。”
要是連自己都護不好,怎麼能稱得上是神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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