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昊這話，向燕容沉默了下來。
秦昊也沒有催促她，只是靜靜的坐在她的一側，欣賞著冬京的風景，良久向燕容這才反應了過來，對秦昊微微一笑道：“謝謝秦老師，我想我已經悟了。”
秦昊淡淡的應了一聲，便對她道：“只要你記住，我們不是割肉喂鷹的菩提，我們只是普通人，僅此而已，好好的休息吧。”
“等你恢復後再去進行學術交流好了。”
向燕容答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不過跟來的時候不同，她現在整個人輕鬆了不少。
而在那個小巷子裡癱軟的小鬍子，口中依舊在往外溢血，只是血流的度不快，因為秦昊那道靈力，護住他的心脈，以至於他現在還死不了。
但動是動不了的。
他此刻的心中充滿了對秦昊的怨恨。
哪怕是到現在，他都沒有絲毫的懊悔之意，甚至他此刻心裡想的是，如果他要是死不了，他就一定要讓秦昊付出慘重的代價。
當然。
他這個想法無疑是痴人說夢而已。
想好，是永遠也好不起來了。
關鍵是他自己找的這個巷子也是夠深的，這都已經幾個小時過去了，都還沒有人現他，這讓他隨時都承受著難以忍受的劇痛，而且還動彈不得。
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真的讓人絕望。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大黃狗鑽進了巷子，當大黃狗看到這裡趴著一個人的時候，還有些畏懼，但見他不動彈，壯著膽子湊到跟前，在小鬍子的身上嗅了嗅。
小鬍子看到大黃狗的瞬間，就跟看到了希望一般，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奢望一條狗來結束他生命的荒唐想法。
但現在卻是那麼的真切。
最終，這隻大黃狗張開腿，對著小鬍子的臉就嗞了一泡尿，這可把小鬍子給氣到吐血，關鍵是撒完尿之後，大黃狗就跑開了。
半點都沒有要動彈他的意思。
不過再後來，那大黃狗竟然去叫了一群狗過來，對著小鬍子就是一頓撒尿。
當然。
最後小鬍子的屍體被人現的時候，渾身上下全都被狗尿給打溼，就跟剛從水裡撈起來似的，看上去非常的悽慘就對了。
當天夜裡，中上板真就找到了龜田佐佐，直接氣勢洶洶的上門。
中上家族雖然沒落，但在冬京這地方，還是有很大的勢力，想要查出來一些事情，也是非常簡單的，至少他找上門來，龜田佐佐半點都沒有覺得驚訝。
中上板真四十多歲了，臨近五十了，而且一身的橫肉，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他怒視著龜田佐佐，當即暴喝出聲：“龜田佐佐，你把我兒子怎麼了？”
“你兒子？”
龜田佐佐淡淡的道：“中上板真，你兒子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現在已經死了。”
“什麼？”
中上板真雖然之前得到的訊息是他兒子被抓了，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竟然會被龜田佐佐給殺了。
這讓他一時間直接愣在了原地。
整個人都傻眼了。
良久。
他才回過神來，怒視著龜田佐佐厲聲喝道：“龜田佐佐，你怎麼敢的？”
“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難道那個得罪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