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不是別人,正在站在一邊的徐雪晴。當謝東涯將畫筆放在畫架上的時候,徐雪晴和那個中年人都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畫板。
此時畫板之上的徐雪晴就好像是真人一般,一顰一笑都躍然於紙上,就連眼神都畫的十分傳神。
輕輕的捧起畫板,徐雪晴真不敢相信謝東涯畫畫居然畫的這麼好,就算是那些世界頂級的畫畫大師估計也就是這個水平。
而坐在一邊的中年人一見謝東涯畫完,一把就拉住了他的手,說道:“小夥子,你這畫功可真不一般,現在畫人物畫用這種起筆的可不多見。能否留個名片,我們以後也可以切磋一下畫技。”
中年人就好像發現了新大陸的哥倫布一般,十分的興奮。而謝東涯則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名片。”
這還真不是忽悠對方,謝東涯從來就沒有帶名片的習慣,再說他也沒有印名片,拿什麼跟中年人。
“呵呵,沒關係,你拿著我的名片,有時間了一定要找我。”
笑呵呵的將自己的名片遞給謝東涯,謝東涯接過一看,這中年人叫魏明賢,是東海畫家協會的會長。
謝東涯對什麼畫家協會根本就不熟,但眼前這人居然是會長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一個畫家協會的會長居然淪落到擺地攤幫人畫畫,這畫家的生活看起來也不怎麼樣。
“呵呵,我這只是個人愛好而已,跟錢沒什麼關係,其實我給很多人畫畫都沒收過錢。”
好像是看出了謝東涯心裡的想法,魏明賢笑著對謝東涯說道。謝東涯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見徐雪晴還抱著畫板傻愣愣的看著,伸手拉了她一下。
“走吧,咱們再去別的地方逛逛。”
被謝東涯一拉徐雪晴才回過神來,將畫紙從畫架上取下來,小心的卷好,謝東涯給魏明賢扔了一百塊錢便和徐雪晴繼續逛街。
用了人家的地方又用了人家的東西,不給錢實在是說不過去。
從畫攤上走出來,徐雪晴就將她的手挽進了謝東涯的手臂之中,小腦袋輕輕的靠著謝東涯肩膀,一副幸福的樣子。
一直走出了夜市這條街,兩個人還保持著這個姿勢。這時忽然一輛警車呼嘯而過,刺耳的警笛聲頓時讓徐雪晴驚醒。
隨即她的電話便響了起來,徐雪晴一接起電話臉色就變的十分難看,隨即對謝東涯說道:“我有任務,要去一趟博物館,你先回去吧。”
說完徐雪晴就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而謝東涯一看到徐雪晴的臉色就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也一頭鑽進了計程車,朝徐雪晴笑笑:“我跟你一塊去。”
點了點頭,徐雪晴沒有說什麼,而是拿起電話不斷的打著。計程車很快就到了博物館,謝東涯一下車就看到十幾輛警車都停在博物館的門口,周圍也拉起了警戒線,博物館都被封鎖了起來。
此時的博物館中,龍正南陰沉著臉,不斷的詢問站在一邊的博物館館長。就在今晚,博物館中丟失了一件古董,秦王銅鼎。
東海這幾天打算舉辦古董展覽會,為了撐場面,東海將擺放在西安博物館的秦王銅鼎給借了過來,打算明日便開放展覽。
那秦王銅鼎可是國家的特級文物,它不僅代表了秦朝時期的生產力,更是中華幾千年文化的精髓。
可是這展覽會還沒等開始,那秦王銅鼎就丟了,龍正南哪能不氣憤。沒想到他剛剛上任一天就出了這樣的事情,如果這東西找不回來的話,那他這個市委書記也就不用幹了。
博物館的館長謝雲峰見龍正南陰沉著臉不說話,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秦王銅鼎到底是怎麼丟的。
除了幾個暈倒的保安就根本沒有任何的線索,監控他也查過了,也沒有作案者的影像,就好像那個秦王銅鼎是憑空消失了一般,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正在龍正南皺眉不展的時候,他看到謝東涯走進來,頓時就來了精神。謝東涯可是龍組的人,如果龍組能夠介入這件事情的話那可能破案的速度會快上許多。
“小叔,你怎麼來了?來幫忙破案嗎?”
急忙走到謝東涯面前,龍正南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不過那笑容十分難看,就好像是要上刑場一般。
“跟朋友過來看看,如果能幫上忙的話我一定會幫的。”
在來的路上謝東涯已經知道了丟的是什麼東西,不過徐雪晴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只是告訴謝東涯丟了什麼東西。
現在謝東涯需要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也好有個著手點。龍正南聽到謝東涯願意幫忙,急忙讓謝雲峰把事情的經過跟謝東涯說了一遍。
而謝東涯一聽就皺起了眉頭,博物館的保安設施很嚴密,能在這種情況下不聲不響的偷走秦王銅鼎,那肯定不是普通人。